1991年,准备复员回家的我,在火车上邂逅一美女,命运从此被重写

小小兔 169 2025-07-18

归途列车"李小凤,你是李小凤吗?"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手中的搪瓷茶缸微微一颤那是1991年的冬天,我复员回乡的日子八年的军旅生涯磨砺了我的性格,也让我对未来充满期待我叫张国强,那年二十六岁,身上还穿着略显宽大的军装,胸前的几枚奖章是我军旅生涯的荣耀见证。

战友们送我到了青岛火车站,塞给我一包煮鸡蛋和几袋方便面"国强,回去别忘了给咱们寄特产啊!"老李拍着我的肩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得嘞,保证让你们尝尝东北的大高粱"我笑着应和,心里却有些失落青岛开往哈尔滨的K47次列车上人满为患,过道里挤满了探亲的旅客和大包小包的行李。

列车员挂着铁皮水壶,艰难地穿梭在拥挤的车厢中我抱着铺盖卷,踮着脚尖在拥挤的车厢里艰难前行,鼻子里充斥着煤炭、热水和食物混杂的气味这是冬天火车上特有的味道,闻起来让人既熟悉又安心忽然,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在我前方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搪瓷缸险些掉落,眼看就要摔倒。

他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绿军大衣,看起来像是五十年代入伍的老兵"大爷小心!"我下意识地伸出手,与此同时,一个穿着浅蓝色呢子大衣的姑娘也从另一边扶住了老人我们的目光在老人头顶相遇,她的眼睛像冬日里的一汪清泉,明亮而温暖。

她梳着当时流行的齐耳短发,脸庞白净,嘴角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谢谢你们啊,这老胳膊老腿的,差点摔个大跟头"老人稳住身子后感激地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苹果,"来,小伙子、姑娘,吃个苹果"

"不用不用,大爷,您自己留着吃吧"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然后相视一笑"哎呀,都是自家院子里种的,不值钱"老人执意要给我们,最后我们各收下了半个"你是部队的?"老人看着我的军装问道"是的,大爷,我刚复员,回东北老家。

""好啊,好样的!"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是当过兵的,四九年入伍,打过朝鲜"我肃然起敬,身旁的姑娘也露出崇敬的目光三人聊了一会儿,车厢里的广播响起:"请各位旅客注意,列车即将进站,请做好准备..."。

人群开始骚动,我们和老人道别后,朝着各自的座位走去后来才知道,她叫周小凤,是哈尔滨第一机床厂的会计,今年二十四岁,比我小两岁巧的是,她的座位就在我旁边当我们走到座位前,看到两位大妈正占据着我们的位置,一边嗑瓜子一边聊着家长里短。

脚边放着编织袋和竹篮子,里面装着家里腌的咸菜和风干的腊肉,散发出浓郁的乡土气息周小凤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轻声问我:"你要不要先坐会儿?我不太累""那怎么行,你先坐吧"我急忙摇头,军队里养成的习惯让我无法接受让女同志站着的情况。

"都别客气了,"一位戴着花头巾的大妈笑呵呵地说,边说边用手背抹去嘴角的瓜子皮,"你们俩轮着坐吧,反正都是年轻人,一个小时换一次,公平"就这样,我和周小凤开始了轮流坐的"协议"坐着的时候,我会把窗户旁边的位置让给她,因为能看到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她似乎很喜欢看窗外,每次换我坐的时候,她总要再多看一会儿窗外才肯站起来

"你很喜欢看风景?"我好奇地问"嗯,"她点点头,"小时候坐火车很少,每次都觉得窗外的世界很神奇,仿佛一幅会动的画卷"我笑了笑:"我在部队这些年,倒是坐了不少火车,但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看过窗外""那你都看什么?"她眨着眼睛问我。

"看表,计算什么时候到站"我实话实说,引得她轻笑出声夜里,我把自己的铺位让给了一位带着小孩的妇女,自己则在餐车里度过那时的硬座车厢,晚上常常挤得水泄不通,有人站在过道上打盹,也有人蜷缩在行李架上将就一宿。

餐车里的灯光比车厢里亮一些,桌子上铺着塑料桌布,上面沾着油渍和酱汁几个没有铺位的旅客像我一样坐在那里,各怀心事角落里有个穿着陈旧中山装的老人,手里拿着一台袖珍收音机,正小声收听着"新闻联播"凌晨时分,餐车里只剩下我和几个像我一样无处可去的旅客。

冬夜的寒气透过车窗渗进来,让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忽然,周小凤端着两个搪瓷缸出现在餐车门口她换了一件灰色毛衣,外面披着那件蓝呢大衣,头发有些凌乱,但眼睛依然明亮"张国强,喝点热水吧,外面太冷了"她递给我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在我对面坐下。

"你怎么还没睡?"我有些惊讶"睡不着,"她揉了揉眼睛,"硬座太挤了,而且..."她顿了顿,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旁边有个大婶打呼噜,震天响"我们都笑了起来,餐车里的灯光将她的笑容映照得格外温暖我们聊起了各自的生活。

她说她是回家探望父母,平时在厂里做会计工作,偶尔还参加厂里的文艺演出,唱歌跳舞都行

"那你肯定唱得很好"我由衷地说"马马虎虎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年厂里的'五一'晚会,我还唱了《在希望的田野上》呢""真的?我们连队也喜欢唱这首歌!"我兴奋地说,然后轻声哼唱起来她也跟着我一起唱,我们的声音在空荡的餐车里回荡。

我告诉她我即将退伍,准备回家乡找工作军队里学的是机械维修,希望能用上这门技术"你有什么打算吗?"她问,双手捧着热水杯,水汽模糊了她的面庞"可能会去县里的拖拉机厂,我叔叔在那里当车间主任"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生怕她看不起这种靠关系找工作的方式。

"那挺好的啊!"她眼睛亮了起来,"我们厂最近也在和你们县的工厂有合作呢,说是要生产新型农机""真的?"我惊讶地问,"那说不定以后还能见面""嗯,说不定"她微笑着点头,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列车在黑夜中前行,窗外偶尔闪过一两个灯火通明的小站,或者一片漆黑的田野。

我们的交谈却让这寒冷的冬夜变得温暖她告诉我,她从小在厂区大院长大,父亲是技术员,母亲在厂医院工作她说起小时候在大院里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丢手绢"、"跳房子"的情景,眼睛里闪烁着怀念的光芒我则给她讲述了军营里的故事,守边疆时的艰苦,演习时的紧张,以及与战友们之间的深厚友谊。

"有一次,我们连夜行军三十公里,半路上赶上了暴雨,我的水壶丢了,老刘二话不说把自己的给了我,自己硬是一口水没喝,结果第二天高烧不退"

"他现在还好吗?"她关切地问"挺好的,他是陕西人,去年退伍回老家了,说是要回去种苹果"火车上的两天一夜,我们分享了太多的故事,时间仿佛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被拉长,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每当列车停靠在站台,她总会趴在窗户上,看着站台上的人来人往,仿佛要记住每一个陌生人的面孔。

"你在找什么?"我好奇地问"没什么,就是喜欢看普通人的生活"她轻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不觉得很神奇吗?"我点点头,第一次觉得这个姑娘有些与众不同第二天午后,我去餐车买盒饭时,无意中听到两个女工模样的人在谈论周小凤。

她们坐在餐车的角落里,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那个穿蓝大衣的就是周工程师的对象吧?听说早就定下来了"一个梳着短发的女人说,手指着通往硬座车厢的方向"是啊,听说今年就要结婚了,挺般配的一对儿周工程师可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前年还去日本考察过呢。

"另一个戴着老式眼镜的女人接茬道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买了盒饭后,我魂不守舍地回到座位,看着周小凤安静的侧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地问:"怎么了?盒饭不合胃口?""没,挺好的"我故作轻松地回答,打开盒饭随意扒拉了几口。

"给你尝尝,我妈做的咸菜。"她从一个小布袋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切成细丝的萝卜咸菜。我勉强笑了笑,接过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品尝了。

之后的半天,我变得沉默寡言她问我话,我也只是简短地回答偶尔,我会偷偷看她一眼,心想那个周工程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么好的姑娘心动临近到站,周小凤主动问我:"到哈尔滨后,你有地方住吗?""我准备直接转车回县里。

"我干巴巴地回答"时间还早,要不要到我家坐坐?我爸妈一定很想见见你这样的军人"她真诚地邀请,眼睛里带着期待我犹豫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应该答应,但又有个声音警告我不要自讨没趣最终,我还是婉拒了她的好意:"谢谢,但我想尽快回家,我妈身体不太好。

"这是个谎言,我妈身体一直很好,能扛着几十斤的包袱走几里山路但我需要一个体面的理由拒绝她,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就在我们即将分别时,车厢里的广播响起:"旅客周小凤请到列车员处接电话,旅客周小凤请到列车员处接电话。

"那时的列车上还没有手机,只有车上的公用电话出远门的人如果有急事,家人会先打电话到铁路局,然后层层转接到列车上周小凤匆匆离开,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才回来,脸色有些苍白她的手紧紧攥着一张纸条,指节发白"家里出事了?"我关心地问,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心事。

"不是,是厂里一个同事"她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他...他跟我解释了一些事情"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张国强,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关于我的传言?在餐车里?"我尴尬地点点头,没想到她这么敏锐"那都是假的。

陈工程师只是我的上级,有些同事喜欢乱点鸳鸯谱"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气愤,"就因为我拒绝了李科长的儿子,她就到处散布谣言说我和陈工程师有关系"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又升起一丝内疚,为自己的轻信和小气感到羞愧"你信了对不对?"她追问道,眼睛直盯着我"我..."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同志都这样,听风就是雨"她撇了撇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好在陈工程师听说了,特意打电话来解释。

他下个月就要调到省里工作了,怕留下这些闲话对我有影响""对不起,我不该听信谣言"我诚恳地道歉她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摇摇头:"算了,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一定能见面""为什么不能?"我有些急切地问她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向窗外。

列车正驶入哈尔滨的郊区,远处的烟囱冒着白烟,厂房林立,一派工业城市的景象到站前,她递给我一张纸条:"这是我家的地址和电话,如果你有空,可以来找我"我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军装内侧的口袋里,就像对待一件珍宝。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她笑了,眼角微微弯起:"其实,我爸爸以前在县里的拖拉机厂工作过,和你爸是工友七七年调到哈尔滨来的他常提起张师傅的为人正直,说你爸爸是个实在人,从不占小便宜。

看到你,我就觉得很亲切,像是看到了家乡的影子""你爸爸叫什么名字?"我惊讶地问。"周长顺,当时是车间的钳工。""周师傅!"我一拍大腿,"我爸常提起他,说他技术好,还教了我爸不少东西。"

"是啊,我爸也常说,要不是你爸在关键时候帮他,他都不知道怎么熬过那段日子"她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湿润列车缓缓驶入哈尔滨站,冬日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们身上站台上人头攒动,有人举着接站的牌子,有人提着大包小包焦急地寻找出口。

"来接你的人到了吗?"我问她,帮她拿下行李架上的包"我自己回去就行,坐公交车很方便"她接过包,然后犹豫了一下,"你真的不去我家坐坐吗?我爸妈知道是张师傅的儿子,一定很高兴"我看了看表,距离下一班去县里的火车还有三个小时。

本来是打算在候车室等的,但现在..."好,那就去坐坐吧,顺便给周师傅带个好"我笑着说,心里忽然轻松起来我们一起走下火车,融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哈尔滨站外,一辆辆老式公交车停靠在站点,车身上结着一层薄霜周小凤的家在南岗区,是一栋上世纪六十年代建的五层楼房,没有电梯,我们爬到四楼才到。

她家的门上贴着一副已经有些褪色的春联,大门漆成深绿色,门把手是黄铜的,被手掌摸得发亮"爸,妈,我回来了!"她推开门喊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哎哟,闺女回来了!"一个慈祥的女声从里屋传来,接着一位穿着蓝布棉袄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看到我时愣了一下,"这位是..."。

"阿姨好,我是张国强,张宝山的儿子。"我赶紧问好。"宝山的儿子?"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响起,一位头发斑白的男人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菜刀,"快请进,快请进!"

周小凤的父亲周长顺比我想象中要苍老一些,但眼神依然炯炯有神他仔细打量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找出我父亲的影子"真是宝山的儿子,眉眼间像极了!"他激动地说,拉着我的手走进客厅,"你爸身体还好吧?""挺好的,就是有点腰疼,老毛病了。

""那是那是,当年车间里搬重物,他总是冲在前面"周叔叔回忆道,眼里满是往事的光芒周阿姨把我们安排在客厅坐下,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匆匆回厨房准备午饭客厅里摆着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旁边是一个老式留声机,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唱片。

"这是我妈的宝贝,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唱片"周小凤看我盯着唱片,解释道"国强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周叔叔问我,点上一支"红塔山""刚退伍,准备回县里找工作,可能会去拖拉机厂""好啊,那厂子虽然不大,但技术骨干不少,是个学技术的好地方。

"周叔叔点点头,吐出一口烟圈,"不过现在形势变了,国营厂不比从前了,你得学点新东西,与时俱进"我认真地点头,心里记下这番话一顿丰盛的午饭后,周叔叔拿出一瓶珍藏的"老白干",说是要为我接风洗尘我们推杯换盏,聊起了过去的岁月和未来的打算。

临走前,周叔叔拉着我的手说:"国强啊,你爸当年帮了我大忙,我一直记在心里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周叔叔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哈尔滨这块地方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我感动地点头,心里暗暗记下这份恩情周小凤坚持要送我去火车站。

冬日的哈尔滨街头,行人裹着厚重的衣服匆匆而过,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成霜

"谢谢你今天能来我家"她走在我身边,鼻尖冻得通红"应该我谢谢你才对,周叔叔周阿姨都很热情"我们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等待红灯变绿她忽然问我:"你会写信吗?""当然会"我笑着回答,"在部队里,写信可是我们和外界联系的唯一方式。

""那...你会给我写信吗?"她低下头,声音几乎被路过的卡车声盖过"会的,我一定会写的"我坚定地说,心里已经在构思第一封信的内容到了火车站,她递给我一个纸包,说是她妈妈包的饺子,让我在路上吃我接过来,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我走了"我站在检票口,有些不舍地说"嗯,路上小心"她点点头,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在厂里,为什么会拒绝李科长的儿子?他条件应该不差吧?"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因为我早就有了心仪的对象。

""谁啊?"我心里一紧"一个当兵的"她神秘地笑了笑,转身离开,留下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她的第一封信,信中详细描述了厂里的生活和父母的近况,还附了一张她和同事的合影我写了回信,告诉她我已经在拖拉机厂找到了工作,正跟着师傅学习新技术。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长达半年的通信每封信都让我期待不已,她的字迹工整秀丽,像她的人一样温婉有时信中会夹带几片干花或一张火车票,仿佛要把她的世界一片片寄给我那一年,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很多工厂面临着转型或改制的压力。

我所在的拖拉机厂也不例外,厂里开始裁员,气氛紧张

我在一封信中向她倾诉了自己的担忧,没想到三天后就收到她的回信:"别担心,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听我爸说,省里正在筹划一个农机合作项目,需要一批懂技术的年轻人你的军队经历和技术背景正合适,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告诉我爸了,他说会帮忙引荐。

"就这样,在周叔叔的帮助下,我参与了省农机厂的技术改造项目,成为了项目组最年轻的成员这个项目需要我常驻哈尔滨,这也意味着我可以经常见到周小凤那是1992年的春天,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中国的每一个角落哈尔滨的街头开始出现了小商小贩,人们的衣着也比以往更加鲜艳多彩。

我和周小凤常常在下班后一起散步,沿着松花江边的小路,看着夕阳西下,江面上泛起金色的波光"你知道吗,那天在火车上,我说的那个当兵的对象就是你"有一天,她忽然对我说,脸颊微微泛红"我就知道!"我笑着说,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

"你才不知道呢,你当时的表情可精彩了"她调皮地笑着,轻轻推了我一下一年后,我和周小凤在哈尔滨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厂区的礼堂里举行我父亲和周叔叔喝得大醉,相互搂着肩膀回忆当年在拖拉机厂的峥嵘岁月新婚之夜,周小凤从嫁妆箱底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那张我们在K47次列车上认识的车票。

"我一直留着它,因为我知道,那趟列车不仅带我回家,也把我带到了你身边"她靠在我肩头,轻声说道我搂着她,看着窗外的夜空,心中满是感激和幸福那趟归途列车,载着我驶向未知的未来,也把我带到了真爱的港湾

人生就像一趟列车,有人上车,有人下车,有人擦肩而过,有人携手同行。重要的不是终点在哪里,而是在旅途中,我们遇见了谁,又与谁一起走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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