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后,我要和搭伙老伴领证啦,我有3个过好幸福搭伙生活的妙招

网络小编 2 2025-07-15

搭伙人生"娘,您真要跟王老头领证?"儿子冯建國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三个子女的目光齐刷刷射向我,像是审问犯人一般我抬起头,轻轻放下手中的搪瓷缸子,茶叶在水中舒展开来,袅袅热气模糊了我的老花镜"咋地,你娘我就不能有点儿自己的想法了?"我故作轻松地说,却感到一丝心虚,像是回到了当年在街道办被批评的时候。

我叫吴秀芳,今年六十八岁,已经守寡三年生于四九年,赶上了新中国最困難的岁月,也见证了改革开放的日新月异我丈夫冯大勇是轧钢厂的技术員,為人憨厚,一场突如其来的脑溢血带走了他那天早晨,他还说要去买油条回来,我站在三楼的窗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却再也没能完整地走回来。

他走后,我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走到尽头,每天在老旧的筒子楼里,听着墙上挂钟滴答作响,收音机里播放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可我的日子却过得比清水还寡淡单元楼里住了三十多年,老刘家的孩子都已经在外地买了商品房,老张头儿的白内障手术做了两次还不彻底,楼下的小李媳妇天天骂娃子不争气,这些声音穿过薄薄的墙壁,成了我生活的背景音。

我也不是没想过和儿女同住大儿子冯建國在市里的机关上班,家里请了保姆,一次我去住了三天,看他媳妇脸色不对,就找借口回来了女儿冯淑华嫁到了南边,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小儿子冯建民倒是常来看我,可他家那一居室,连孩子都挤得慌,哪有我的地方?。

"老吴家的,下棋不?"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王德顺叫我那是去年清明过后的一个下午,社区新建的活动室里,几张拼凑起来的旧桌子上摆着棋盘我原本只是去领居委会发的《健康生活手册》,看到几位老姐妹在下棋,就凑了过去

"你行?"我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老头儿,不服气地问道"呵呵,咱安到子儿试试"他笑眯眯地搬了把椅子,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熟练地摆开了棋子王德顺,七十五岁,个子不高,身板硬朗,一口标准的北方普通话里还夹杂着几句东北土话,那是他年轻时在林场工作留下的痕迹。

他善下象棋,常把社区里的棋友杀得片甲不留,眉飞色舞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冯大勇"将!"他每次落子都带着一股子傲气,可那天我竟然和他下了个平手"老吴家的有两下子啊!"他收起棋子,从褪了色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暖瓶,给自己倒了杯水,又递给我一个搪瓷杯,"喝口水暖暖?"。

那个杯子上印着"為人民服務"的字样,有些掉漆了,但洗得很干净我後来才知道,王德顺的老伴王淑珍五年前因癌症离世他是东北某國营林场退下来的工程师,跟着女儿搬到这个城市养老他有一个在南方电子厂当车间主任的女儿,每年趁着过节才回来看他一次。

那天下雨,我见他没带伞,就多撑了一把借给他"嗨,大不了淋湿,咱这把老骨头不值钱"他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接过了伞,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明儿个我去趟菜市场,你要买啥不?"送伞那天,他在楼下这么问我就这样,我们慢慢熟悉起来。

他负责买菜,我负责做饭有时候在他家吃,有时候在我家吃开始只是为了省事,后来竟成了习惯不知不觉就成了"搭伙"过日子的关系

老旧小区的人们都知道了我俩的事,背后指指点点是难免的刘大妈给我带话:"秀芳啊,你可不能吃亏啊,人家王老头儿可什么都没有,就靠那点退休金"张大爷则更直接:"都这把年纪了,就图个热闹,用得着那么麻烦吗?"我当时只是笑笑,心想:人家没过过,哪里知道这个年纪孤单的滋味?

春节那天,我破天荒地换上了一件红色的棉袄,是女儿去年买给我的,一直舍不得穿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蒸了一锅白面馒头,炖了一锅红烧肉,还特意去市场买了鲜鱼"妈,您这是给谁准备呢?"女儿淑华满脸狐疑"过年嘛,热闹点。

"我眼睛看着灶上的锅,不敢抬头"是不是王叔叔也来?"小儿子建民一针见血地问"来就来呗,你王叔叔一个人过年多冷清"我故作镇定"妈,您和王叔叔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大儿子建國终于开口正在这时,门铃响了王德顺穿着一件崭新的呢子大衣,手里提着两瓶茅台和一个保温饭盒。

"过年好啊,各位小同志!"他中气十足地向屋里的三个孩子打招呼,脸上的笑容比窗外的灯笼还亮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凝重王德顺讲起他年轻时在林场的故事,孩子们礼貌地听着,不时应和两句直到我端上了那盘红烧鱼,王德顺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

"我想告诉各位一个消息"他清了清嗓子,"过完年,我和你们吴阿姨准备去领证""噗——"建民一口酒喷了出来"娘,您真要跟王老头领证?"建國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妈,您这是何必呢?搭伙过不就得了,领什么证?"淑华皱着眉头说,手指紧紧攥着筷子。

"就是,到了这把年纪,折腾什么?"建民也附和道,眼神中带着不解和一丝抗拒我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角,环顾三个孩子的脸他们都已有了自己的家庭,忙着自己的生活,只有过年才能团聚我明白他们担心什么,无非是怕财产纠纷,怕我被骗,更怕别人说闲话。

"你们爸走后,我最怕的不是生病,而是没人说话的孤独"我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线头,"从前你爸在世的时候,我总觉得日子还长着呢,等你们都成家了,我和你爸可以一起出去转转,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我停顿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可你爸走了,一下子就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我才知道,人这辈子,没啥比活着更重要"我继续说道,"德顺老师傅陪我下棋,陪我看戏,前几个月我腰疼,是他骑三轮车带我去医院,大冬天的,手套都冻裂了"我没提那次我发现王德顺半夜偷偷吃降压药,是我坚持陪他去复查;也没提他知道我爱听评剧,特意从老家带回一盒《花为媒》的磁带;更没提他每天早上都会在我家门口的报箱里塞一张便条,有时候是"今天天气好,小心太阳晒",有时候是"听说今儿有大风,出门带上围巾"。

这些小事,不足挂齿,却是晚年生活的暖意所在"我看她是中了王老头的邪了"建國对着弟弟妹妹低声说,却被我听到了"什么邪不邪的,说得这么难听"我拍了下桌子,声音大了起来,"我吴秀芳一辈子跟着你爸,勤勤恳恳,没有对不起谁。

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们,过完年,我就要和德顺去领证"

王德顺见场面不对,连忙打圆场:"各位小同志别激动,我和你们吴阿姨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这把年纪,图的就是个伴儿,谁也不会亏欠谁""王叔叔,不是我们不支持,实在是..."淑华欲言又止"是什么?是怕我们一把年纪不懂事,还是怕我们的钱乱了章法?"我直接挑明了他们的顾虑。

过完年后,我和王德顺就打算去领证我有三个妙招让搭伙生活过得幸福:一是各管各的钱,家用平摊;二是保留各自空间,互不打扰;三是找共同爱好,增进感情"其实我和你王叔叔早就商量好了,各自的存款和房子都留给各自的子女,我们只是想有个名分,白纸黑字写清楚,免得以后有麻烦。

"我拿出准备好的协议,递给建國,"你懂法,你看看有没有问题"建國接过协议,皱着眉头认真读了起来他从小就是个稳重的孩子,当年考上大学时,全厂都为他骄傲"妈,您考虑得很周到,但..."他合上文件,欲言又止"但什么?有话直说。

""但您年纪大了,一旦身体有什么状况,照顾起来很麻烦王叔叔比您还大,万一..."他没继续说下去"万一他先走了是吧?那我不还是一个人嘛,和现在有啥区别?"我苦笑道,"反倒是现在,有人陪我说说话,一起看看戏,晚年少些孤独,你们不应该为我高兴吗?"。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电视里春晚的歌声依旧热闹。"妈,您别急,我们不是反对,只是担心..."淑华语气软了下来,"萬一有人说闲话呢?"

"都什么年代了,还怕人说闲话?"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爸在世的时候,我俩一辈子勤勤恳恳,没做亏心事现在我找个伴儿,谁要说闲话,那是他们的事""王叔叔,您是真心对我妈好吗?"建民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试探。

王德顺愣了一下,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王德顺这辈子没啥本事,就一个诺言:只要我在一天,就会对你妈好一天不是花言巧语,是实打实的行动"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两枚简单的金戒指"这是我攒了三个月退休金买的,不算贵重,但心意是真的。

"他说道,语气平静中带着坚定,"我想给你妈一个名分,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不想让她在人前人后被指指点点"看着三个孩子渐渐软化的表情,我知道,他们开始理解我了虽然不算完全支持,但至少不再强烈反对那天晚上,孩子们回各自家去了,说是要消化一下这个消息。

我和王德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晚的重播他突然问我:"秀芳,你真不后悔吗?""后悔什么?""后悔认识我这个糟老头子"他苦笑着说,"我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我拍了拍他的手背:"傻话,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屋里对着墙说话呢。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团春节过后,我和王德顺开始了领证前的准备我们去照相馆拍了证件照,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满头白发,却笑得像年轻人一样灿烂我们开始有意识地向孩子们展示我们的相处之道第一个妙招:各管各的钱,家用平摊。

某个周末,建國一家来吃饭。王德顺特意掏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天的开销:白菜2元,猪肉15元,酱油8元...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咱们两个退休金加起来也不少,够花了"王德顺一边翻着账本,一边对建國说,"我们约定好了,每人每月拿出600元做家用,剩下的各自存着,想给孩子买啥就买啥"建國拿起账本看了看,眉头舒展了一些第二个妙招:保留各自空间,互不打扰。

女儿淑华休假回来看我,发现我和王德顺虽然住在同一个单元,却仍然保持着两套住房"妈,您们这样不是更麻烦吗?"她疑惑地问"这有啥麻烦的,他喜欢看书写字,我喜欢听戏织毛衣,各有各的爱好"我笑着解释,"他有时候半夜会起来喝水,我睡眠轻,容易被吵醒。

两个老人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习惯,强扭在一起反而不自在""那不是挺好的?"淑华若有所思,"您和爸在世时不也是这样,各有各的空间""可不是嘛,你爸当年晚上看足球赛,音量开那么大,我都嫌烦现在我想听着锣鼓点睡觉,王老头说影响他休息,我们就各自回各自屋,多清静。

"第三个妙招:找共同爱好,增进感情王德顺过去是林场的工程师,退休后爱上了园艺他把阳台变成了小花园,养了不少花草我年轻时在纺织厂车间上班,对花草没什么研究,但在他的影响下,也开始学着侍弄几盆有一天,小儿子建民来家里,看见我正在给一盆君子兰浇水。

"妈,您啥时候也爱上养花了?"他惊讶地问。"跟你王叔叔学的呗,他说这花能旺宅。"我头也不抬地回答。"秀芳,水别浇太多,根会烂。"王德顺在厨房喊道。

"知道了,老园艺师"我应着,脸上洋溢着笑容建民看着我们的互动,摇了摇头,却是笑着的:"得,你们俩比我和媳妇还默契"大年初五,是我们约定领证的日子一大早,我换上了一件大红色的羊毛衫,是当年结婚时穿的,四十多年了,款式老旧,但我觉得喜气。

"妈,您真要穿这个去?"淑华皱着眉头问,"我给您买了新衣服啊""旧的喜气,讨个彩头"我笑着说,却在心里默默念叨:冯大勇啊冯大勇,你不会怪我吧?出门前,我对着丈夫的遗照鞠了一躬:"老冯,我这不是忘了你,是太孤单了。

你在天上保佑我们啊"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们两个白发老人,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善意的笑容:"爷爷奶奶,您二位是来领证的吧?""可不是嘛,晚喽!"王德顺风趣地回答,惹得大家都笑了我没想到的是,在民政局门口,三个子女带着他们的家人都来了。

他们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鲜花和红包,脸上带着祝福的笑容"妈,我们商量过了,支持您的决定"建國代表大家说道,"只要您幸福,我们就放心了"淑华拿出一条红围巾,给我围上:"妈,冷,您注意保暖"建民则拍了拍王德顺的肩膀:"王叔叔,我妈就交给您了,可不能亏待她。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王德顺轻轻握住了我的手,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温暖而有力当我们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周围响起了掌声不只是我们的家人,连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来办事的人都在为我们祝福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六十八岁,而是二十八岁,重新开始了一段人生旅程。

全家人一起吃了团圆饭饭后,王德顺拿出他珍藏多年的手风琴,为我们弹奏《爱的奉献》看着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跳动,我的眼眶又湿润了"妈,您真幸福"淑华凑过来小声对我说"傻孩子,人这辈子,哪有什么大幸福,就是日子过得舒心,有个搭伙的伴儿,平平安安,就是福气。

"我拍拍女儿的手,轻声说道窗外,小区里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屋内,我们的笑声暖如春风在这个人世间,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是一个老人渴望有个伴,共度余生罢了但正是这平凡的愿望,在漫长的人生暮年,成了最珍贵的礼物。

我看着王德顺,心想:年轻时,爱情是轰轰烈烈的誓言;暮年时,爱情是平平淡淡的陪伴我们相互搭伙,共同面对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彼此温暖,不再孤单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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