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帖一年不知所云?系统对比找出关窍!龙门二十品2理解了再学!

147小编 82 2024-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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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

准书法审美类型(近于魏碑)

准书法审美类型的《龙门造像铭二十品》在形态上更加接近传统的书法审美。这类造像记的字形端正,显示出工匠本身具有较高的书法水平,或者是在书写者的指导下认真刊刻。这些作品在遵循书写者的设计的同时,工匠在笔画的线条中融入了一些自己的雕塑趣味,使得这类作品既不显得怪异,又符合现代书法汉字的标准。尽管它们并非正宗的“锺王”式书法,我们仍将其视为一种准书法审美类型。

这类作品已经与传统的碑刻非常接近,从书法的角度来看,除了风格独特外,我们对这些作品的接受度并不困难。我们可以认定它们就是书法,只不过是一种特别的刀刻书法。《始平公造像》便是这一类型的代表,它的美术性并不强,每个字都端端正正地放置在格子里。尽管它在笔画的弹性上略显不足,完全是刀切式的,但对于汉字的排列和把握是没有问题的。

《北海王元详造像》原石

《北海王元详造像》则更接近隶书风格,整篇汉字排列整齐,显示出刻佛像的工匠对书法有一定的积累和修养。他没有完全遵循书法的规范,而是结合自己的雕刻技术,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变体”。

从“非书法审美类型”到“准书法审美类型”,我们将《龙门造像铭二十品》分为两大类。这两类之间并没有直接的衔接关系,它们的存在完全取决于雕刻工匠的个人修为和技艺水平。

介于“美术体”与“魏碑体”之间的中间类型

在探讨“龙门造像记”时,我们可能会发现第三种类型,即介于“美术体”与“魏碑体”之间的中间类型。例如,《解伯达造像》和《广川王造像》就展现了这种中间类型的特征。

特别是《广川王造像》,它的用笔方式与《张猛龙碑》非常相似,但它本身是一种造像记。《张猛龙碑》作为碑刻,其书写者和刻工在创作时持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态度,不敢有丝毫怠慢。相比之下,《广川王造像》的篇幅较大,没有碑刻的束缚感,书写和刊刻都显得更加随意,接近于准书法的练习。然而,其中许多处理方式仍然带有“非书法审美类型”的特点。

这种中间类型的存在,虽然目前我们还不能找到更多确凿的证据,但它确实展现了一种独特的艺术风格。例如,在《广川王造像》中,横竖之间字的框格意识很强,所有字都被以一种比较规范且稳定的审美方式挨个刻出,这表明刻字者的书法素养是相当好的。同时,其中也不乏“反书法”的笔画,以及一些非常成熟的处理,如“太”、“远”、“达”等字的捺笔,已经显示出深厚的楷书功底。

2、风格分析

对比唐碑:

欧阳询《九成宫醴泉铭》(字形稳定)/颜真卿《元次山碑》(笔意节奏)

将“龙门造像记”与唐楷进行对比,我们可以发现两个显著不同的类型。在唐楷中,欧阳询和颜真卿的作品分别代表了两种重要的风格。

首先,欧阳询所书的碑版,尤其是《九成宫醴泉铭》,以其汉字造型的稳定性而著称。这种稳定性在“龙门造像记”中是难以找到的。欧阳询的笔画严谨,字形排布端正,这种特点在“龙门造像记”中非常少见,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其次,颜真卿的碑版以其用笔的提按顿挫、起笔到收笔的动作规范而闻名。颜真卿的笔画富有弹性,柔中有刚,有血有肉,这种特点在“龙门造像记”中也很少能见到。尤其是颜体笔画中丰腴的肌肤部分,在“龙门造像记”中表现得并不明显。

通过这种对比,我们可以看出《龙门造像铭二十品》与唐楷之间的差异。在摩崖、墓志、碑版等书法形式中,以及与我们今天习惯的楷书经典之间,存在一定的关系。

对比魏碑:

《张猛龙碑》(碑版)/《郑文公碑》《石门铭》(摩崖)/《元略墓志》(墓志铭)

将《龙门造像铭二十品》与魏碑系统进行比较,我们可以进一步理解其独特的艺术地位。

首先,以《张猛龙碑》为例,其结构严谨,斜画紧结,展现了魏碑的典型特征。《郑长猷造像》虽然与《张猛龙碑》有所不同,但也有其相似之处,如《始平公造像》和《杨大眼造像》。然而,《张猛龙碑》在楷书造型的成熟度和线条的挺拔程度上,明显优于《始平公造像》和《杨大眼造像》。

接着,观察摩崖刻石《郑文公碑》和《石门铭》。《郑文公碑》的刊刻形式更接近碑版,而《石门铭》的结字则显得自由自在,不受框架结构的限制,展现出一种天马行空的意境。相比之下,“龙门造像记”由于是由雕塑匠人刊刻,其用笔缺乏细腻、舒展和弹性的感觉。

再来看墓志,如《张黑女墓志》和《元略墓志》。《元略墓志》在变化中仍保持笔画的内敛,而“龙门造像记”中的许多笔画则显得随意伸展,缺乏含蓄和收敛。

通过这些比较,我们可以更清楚地把握“龙门造像记”的定位。

“龙门书风”之现代阐释

龙门造像记,这一书法瑰宝,具有“非典型性经典”特征。此称谓背后,蕴含着对“龙门书风”及其在书法史上地位的深度思考。若我们承认其为经典,那么,其“非典型性”特质与经典地位之间的关联,便成为了一个值得探讨的议题。

从唐楷的角度来看,《龙门造像铭二十品》确实缺乏楷书经典性的特征。在清代,当“馆阁体”盛行,魏碑尚未全面崛起之时,此作或许显得与众不同,难以归类。然而,若我们将视角拓宽,将其视为中国书法史上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则是众多瑰宝中的一员。此时,问题不再是我们是否习惯或接受它,而是我们需要调整自己的审美立场和思维方式。

《杨大眼造像》原石

1、审美:不能将唐楷晋行的“写字”式惯性思维套用“龙门”

在传统的书写思维中,我们习惯于追求横平竖直的规整,每个字都力求一致,行与行之间保持整齐划一。然而,对于这种刻板的书写方式,《龙门造像铭二十品》却显得不那么擅长。如果你在欣赏《龙门造像铭二十品》时,无法感受到它所蕴含的天机勃发和瞬息万变的美,那可能意味着你的审美观念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局限,你的思维方式可能已经变得有些"固化"。书法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本就应该具有无限的创造力和可能性。我们为什么非要坚持那些初学时的"写字"式书写行为,而不愿意尝试突破和创新呢?如果书法能够融入斧凿刀刻的痕迹,或者用毛笔书写出斧凿刀劈般的效果,这难道不是一种全新的艺术探索和尝试吗?

2、技法:不能只是以“藏头护尾”的楷书思维技法教条套用于“龙门”

在探讨《龙门造像铭二十品》的艺术价值时,我们必须超越传统的审美框架。这部作品的技法,若以唐以后的标准来衡量,或许显得叛逆而另类。摩崖和墓志,尽管各有特色,但都遵循一定的笔法规律,如起笔、收笔的顺序,以及“欲上先下”、“欲下先上”等口诀。然而,这些规律并不适用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龙门造像记”。

将“藏头护尾”等楷法规则应用于此,不过是种比喻。对于初学者而言,这些规则是不可或缺的。但随着技艺的精进,书法家们开始追求个性与风格,试图创造新的书法语言。此时,再局限于基础技法的讨论,就如同与数学专家探讨加减乘除一般,显得不合时宜。

因此,评价“龙门书风”,我们必须站在更高的审美角度。这里不涉及基础学习的问题,那是初学者的领域。我们关注的是那些已经掌握基本技法的书法家,他们在寻求突破,力图开创新时代的书法风格。在此背景下,过度强调基础技法的细节,不仅无益,而且失去了讨论的意义。

龙门造像铭二十品》所展现的,是一种高端的创作行为。只有以开放和高端的眼光去审视它,我们才能真正领会其精华所在。书法艺术不应该被局限于传统的书写模式,而应该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勇于探索和创新。"龙门造像记"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展现了书法艺术的多样性和无限可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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