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感穿搭指南:用配饰点亮整体造型
95 2025-08-05
金饰一个陌生快递员送来包裹,我心下疑惑,没记得网购什么东西拆开后,几样金首饰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一张小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姐,我没装傻"我叫孙桂芝,今年三十有二,在县里国营纺织厂当会计那是我工作的第八个年头,厂里的老式计算器已经被我敲得发黄,算盘珠子被我拨得光滑发亮。
父母早亡,从那时起,我便挑起了照顾弟弟孙宝田的担子,刚开始搬进筒子楼的时候,邻居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宝田比我小六岁,从小患有智力障碍,说话常常结结巴巴,行动也不太利索,有时还会无缘无故地傻笑县城里人都知道桂芝家有个"傻弟弟",走在大街上,经常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邻居刘婶曾经摇头叹气地对我说:"桂芝啊,你这辈子算是栓在这傻小子身上了,别人家姑娘你这年纪都二胎了"我只是笑笑,没有辩解什么,人言可畏,我早已学会不去计较那是一九九二年的春天,天气刚刚转暖,杨絮在空中飘飞,县城的广播站里正放着《外滩情歌》。
纺织厂刚发了双月工资,六十八块五,装在发黄的工资袋里,像沉甸甸的期望宝田难得跟我撒娇,非要我带他去城里逛街,他坐在木板凳上,来回摇晃,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姐,我、我想去看看新开的、的金店"他结结巴巴地说,眼睛却亮得出奇。
按往常,我是不愿带他出门的,一来怕他让人笑话,二来怕他冲动做出什么难堪的事。但那天,看着他期盼的眼神,还有那件洗得发白的蓝条子衬衫,我心软了。"那你得听话,不许乱跑,不许发脾气。"我掰着指头叮嘱他。
宝田使劲点头,笑得像个孩子,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县城新开了家金店,原来是个供销社的布料柜台,改革开放后,人们的手里有了钱,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门口站着两个保安,腰间别着警棍,一脸严肃,店门口挂着大红灯笼,显得格外喜庆。
人头攒动的人群里,宝田拉着我的手就往里面挤,他平日里走路东倒西歪,这会儿却格外有力"别挤,慢点走"我有些担心他会冲撞到别人金店里的日光灯明亮刺眼,柜台上的金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各式各样的金镯子、金戒指、金项链,摆在红色绒布上,像是一个个小小的太阳。
"姐,这、这个好看"宝田指着一条金手链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带着难得的专注那是一条普通的金手链,大约有五克重,做工精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心里却在盘算着家里的开支当时厂里生意不景气,每月都在减产,工资也缩水了,哪有闲钱买金饰?。
家里的彩电还是分期付款买的,每个月要还二十块钱,加上房租、水电费、伙食费,剩不下多少我自己从没买过金饰,家里拮据时连肉都舍不得多买,大白菜和土豆是我们餐桌上的常客"要多少钱啊?"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售货员"这条八百八,吉利价。
"售货员是个烫着卷发的年轻女孩,指甲涂得鲜红,脖子上就戴着一条金项链我心头一震,八百多块钱,相当于我三个月的工资"太贵了,走吧"我轻声对宝田说宝田却不肯走,他直愣愣地看着那条手链,像是着了魔似的"姐,我、我想给你买。
"他突然说
我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就像小时候那样:"傻弟弟,你哪来的钱啊?"我随口道:"等姐有钱了,给你买个玉佛挂脖子上,保佑你平平安安的"售货员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显然对我们这种"看客"不太感冒我拉着宝田离开了金店,心里有些酸涩,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从小到大,我早已习惯了这种"望梅止渴"的生活,有些东西,看看就好,没必要真的拥有出了金店,宝田一反常态,一路上话格外多,问这问那,比如:"姐,那个金、金手链要多少钱来着?"我当时只当他难得出来走走,心情好,也就随口回答了他:"太贵了,别想了。
"宝田点点头,眼神却亮亮的,嘴角带着一丝我没注意到的笑意那天晚上,宝田破天荒地主动帮我洗碗、扫地,还把家里的煤球炉子生得暖烘烘的殊不知,这次逛街之后,我的生活轨迹就此改变三天后,我刚值完夜班回家,就看见住在对门的李大娘站在我家门口张望,她穿着老式的蓝布棉袄,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
见到我,她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桂芝啊,你弟弟这两天是不是在外面做什么事情?"她压低声音:"我看他天不亮就出门,天黑才回来,别是让人骗去干什么坏事了吧?"我心里咯噔一下,宝田平时最多就是在家附近转悠,去趟小卖部都要我画路线图,哪会一整天不见人影?
"李大娘,您记错了吧?宝田这两天一直在家呢"我强作镇定地说李大娘连连摇头:"我天天早上五点钟就起来晨练,亲眼看见他背着个包出门的"她凑近我,压低声音:"现在外面坏人多,尤其是你弟弟这种……"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没把话说完。
我强压住心中的不安,笑着向李大娘道谢,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要弄清楚状况当晚我守到很晚,家里那台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宝田还没回来筒子楼的走廊上偶尔传来邻居的脚步声和轻微的说话声,夜已经很深了。
快到凌晨时分,我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听见院子里有动静猛地惊醒,推开门一看,宝田蹑手蹑脚地往屋里溜,背着个破旧的挎包,那是父亲留下的老物件"你去哪了?"我厉声问道,打开了门厅的灯宝田被吓得一哆嗦,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哆嗦着:"姐,我、我去修车了。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两只手不停地绞着衣角,这是他心虚时的习惯动作"这么晚修什么车?谁家大半夜找你修车?"我追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宝田低着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慢慢拉开挎包,里面是几个修车的扳手和一些零件,还有一些散零的钱,大都是一块、五毛的。
我将信将疑,但眼见宝田已经吓得不轻,也没再多问,只是警告他以后不许这么晚回家宝田点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回了自己的小屋几天后,小区里流言四起,说有人看见宝田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话,往他手里塞东西有人信誓旦旦地讲,宝田可能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给利用了,家家户户的自行车锁都加固了。
又有人说看见宝田在金店附近徘徊,甚至进了金店。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弟弟被人骗了,或者做了什么傻事,却又不敢直接质问他,怕吓坏了他。
那段时间,每次吃饭,我都会仔细观察宝田,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但宝田似乎格外谨慎,除了吃饭时间,几乎不在家待着王家的小丫头,一个初中生,更是添油加醋:"桂芝姐,你可得看好你弟弟,别让人利用他做坏事"。
她故作神秘地凑近我:"我听我爸说,现在有人专门找这种智力有问题的人干些脏活儿,出了事,他们也不用负法律责任"我听了又气又急,当场就想去找宝田问个清楚,可转念一想,如果真有人在利用宝田,我这么一问,恐怕会打草惊蛇。
我心急如焚,决定暗中跟踪宝田,弄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第二天凌晨,我穿上厚衣服,躲在楼梯口,天还没亮,楼道里黑黢黢的,只有微弱的应急灯光外面的寒气顺着门缝钻进来,我缩了缩脖子,把围巾裹得更紧了些果然,天蒙蒙亮,宝田就背着他那个破挎包轻手轻脚地下楼了,我悄悄跟了上去。
院子里只有零星几个晨练的老人,空气里还带着夜晚的寒气,我跟宝田保持着一段距离,躲在电线杆后面只见他骑着那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一路骑到了县城西边,那里有个小广场,是很多工人放自行车的地方我远远地躲在一棵老槐树后面,看着宝田的一举一动。
这里停着许多单位的自行车,不少上早班的工人会把车停在这里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宝田从包里掏出工具,开始修理那些车子,他蹲在地上,仔细检查车链、车闸,然后熟练地进行修理我看得目瞪口呆,只见他动作麻利,完全不像平日那般笨拙,手法熟练得像个专业修车工,丝毫没有平日那种手脚不协调的样子。
一辆辆自行车的主人来取车时,看见车子修好了,会感激地给宝田一些钱,有的是几毛,有的是一块两块宝田总是笑着接过钱,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他的动作谨慎,似乎生怕弄丢了有人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只是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不会说话。
整整一上午,宝田都在那里修车,中午就啃几口从家里带的干馒头,连咸菜都没有一筷子我站在远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这些年来,我以为我在保护弟弟,却不知道他在用这种方式默默地爱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宝田学会了修车?为什么他装作不会说话?他攒钱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我悄悄地离开了,没有让宝田发现我的存在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路过供销社时,鬼使神差地走进去,买了宝田最爱吃的桂花糖藕第二天,我假装无意间问起宝田:"你最近出去干什么了?李大娘说看见你一大早出门。
"我故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低头择着菜宝田眼神闪烁:"姐,我、我在帮人修自行车""你会修车?"我抬起头,故作惊讶"我、我从小就会,看、看别人修过几次就会了"宝田说话仍是结结巴巴的,低着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圈。
我放下手中的活,轻声问:"那你攒钱做什么?"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墙上的老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窗外,一只麻雀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地叫了两声宝田忽然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我一下子愣住了,因为我从没见过宝田这样的眼神,里面有坚定,有决然,还有一丝恐惧。
"姐,我,我不笨,只是装的"他说话忽然不结巴了,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惊讶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怕你嫁人了不要我,所以我一直装傻"宝田继续说道,"但是我想给你买金手链,三年了,我攒了三千多块钱"我一下子呆住了,三千多块钱,对于一个普通工人来说,是多大的一笔钱啊,想当年,我第一次领工资,才二十八块五。
"你说,你装傻?"我喃喃地重复着,声音有些发抖宝田点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对不起,姐,我骗了你这么多年"他抽泣着说:"从小我就发现,只要我表现得笨一点,你就会更关心我,更疼我""后来你谈了个对象,他嫌弃我,说要把我送去福利院,我害怕极了,就更加装傻,结果你们就分手了。
"我哽咽着抱住了弟弟,十年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来十年前,医生就说宝田的情况可以慢慢好转,但他宁愿继续"装傻",就为了能一直留在我身边而我,放弃了一段姻缘,拒绝了调往省城的机会,只为了能照顾这个"傻弟弟"。
多年来,我以为是我在牺牲,其实,宝田何尝不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付出?我抚摸着宝田的头发,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场景那年宝田十六岁,我谈了个对象,是纺织厂的机修工刘大明,人高马大,手脚勤快,对我也很好但有一次,他提出要把宝田送到福利院去,说这样我们可以过二人世界。
当时我勃然大怒,当场就跟他吹了,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那时的宝田正好在门外,听到了我们的争吵,我没想到,这件事对他影响这么大。
"傻弟弟,姐姐不会丢下你的,永远不会"我轻声说,泪水模糊了视线那晚,我们兄妹俩彻夜长谈宝田告诉我,他不仅会修车,还喜欢研究各种机械,厂里废弃的纺织机零件,他都能修好听着宝田侃侃而谈,我恍然大悟,原来平日里那个结巴、笨拙的弟弟,只是一个伪装,而真实的宝田,其实聪明、细腻又体贴。
我突然想起了书桌抽屉里的一张纸,是我一直珍藏着,却从未敢给宝田看的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那张已经发黄的技校简章,是五年前发的,我一直留着,因为不敢相信宝田能去,现在想来,我何尝不是低估了他?"你愿意去学吗?"我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忐忑。
宝田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看见了新大陆,他重重地点头:"姐,我想去!我真的很想学机械!"他兴奋地抓住我的手:"我可以边学边工作,不会给你增加负担的"看着宝田闪闪发光的眼睛,我心中既欣慰又愧疚,他本可以有更好的人生,却因为对我的牵挂,耽误了这么多年。
次日一早,我请了假,特意穿上了那件藏了很久的红色毛衣,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一件像样的衣服宝田也换上了干净的衬衫,本来乱蓬蓬的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的,我们俩像是要去赶集似的,精神抖擞邻居们看见我们姐弟俩打扮得这么正式,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李大娘拉住我,八卦地问:"桂芝,你俩这是要去相亲呀?"。
我笑着摇摇头,只说有点事情要办。县城的技校在东边,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红砖砌的围墙,大门口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县立技术学校"几个大字。
技校的老师姓张,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傅,戴着老花镜,看起来很和蔼听说宝田想学机械,张老师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往城里跑,很少有人愿意学这些传统手艺了"他让宝田做了个简单的机械测试,给他一些零件,让他组装一个简单的齿轮系统。
宝田二话不说,熟练地操作起来,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任务,而且比张老师预想的方案还要巧妙张老师看得目瞪口呆,摘下老花镜,使劲擦了擦,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孩子有天赋啊!"他转向我:"你弟弟以前学过?"。
我摇摇头,简单解释了宝田的情况,张老师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像你弟弟这样有天赋的孩子不多见,我可以收他当学徒,不收学费,管吃住,学成了还包分配"听到这话,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回家路上,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刚刚抽出嫩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我望着弟弟的侧脸,那张我从小看到大的脸,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了解宝田,了解他的一切,但现在才发现,原来我对他的了解是如此有限"姐,"宝田突然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我不会再装傻了。
"我点点头,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一刻,我感到所有的付出和坚守都是值得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里,我们兄妹相依为命,用最朴素的方式诠释着人间真情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幕,那时候宝田刚上小学,因为说话结巴,常常被同学欺负。
有一次,他被几个男孩子推倒在泥地里,衣服裤子都弄脏了,回到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抱着他,轻声安慰:"傻弟弟,别怕,有姐姐在,没人能欺负你"第二天,我直接去了学校,把那几个欺负宝田的男孩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宝田现在想来,宝田或许从那时起,就明白了"装傻"的好处,既能得到我的保护,又能引起我的怜爱。
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是一种相互依赖、相互保护的关系,只不过我们都以为,自己是那个付出更多的人回到家,宝田兴致勃勃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第二天就搬去技校住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心中百感交集,既为他终于可以开始新生活而高兴,又为即将到来的分离而有些不舍。
晚饭后,宝田从衣柜深处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条金手链,正是我们在金店看到的那条"姐,这是给你的"宝田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把盒子递给我我接过盒子,心中震惊不已:"你什么时候买的?""就在那天之后,我用这几年攒的修车钱买的。
"宝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想给你买个好东西,让你戴着好看"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金手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想到宝田为了买这条手链,每天凌晨起来修车,风雨无阻,我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掉下来"傻孩子,这得多少钱啊,你就不能买个便宜点的?"我嗔怪道,语气里却满是疼爱。
宝田认真地说:"姐,你值得最好的。"就在我准备戴上手链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打开门,是李大娘,她气喘吁吁地说:"桂芝,有你的快递,我刚才看见快递员在楼下喊你名字,我就帮你签收了。"
我疑惑地接过包裹,上面确实写着我的名字,但我最近并没有网购任何东西关上门,我小心地拆开包裹,里面竟然是几样金首饰,有项链、耳环,还有一枚小巧的戒指,全都是精致的款式更让我惊讶的是,下面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姐,我没装傻。
"我抬头看向宝田,他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紧张而期待的表情"这也是你买的?"我哽咽着问宝田点点头:"这是我在金店看中的,那条手链是我亲自去买的,但是其他的,我是让金店的老板帮我寄的,想给你个惊喜"我再也忍不住,扑到宝田怀里大哭起来,这一刻,所有的委屈、心酸、欣慰、感动全都化作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宝田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轻柔:"姐,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小心翼翼地说:"以前是我不对,骗了你这么多年,但我是真的怕失去你"我抹去眼泪,看着宝田已经长得比我还高的身影,忽然明白,弟弟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我的保护了。
相反,现在是他在保护我,用他的方式关爱着我,就像多年前我关爱他那样日子还长,但我们不再需要伪装那金灿灿的手链,将成为我们新生活的起点宝田去了技校,我依然在纺织厂上班,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天,我们都会见面,一起去小饭馆吃顿好的。
宝田学习非常用功,很快就成了张老师的得意门生,厂里的机器坏了,也常常找他去修我戴着那条金手链,每次看到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会想起弟弟那双明亮的眼睛,和他那句"姐,我没装傻"有时候,我会想,这世上最珍贵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那份真挚的亲情和爱,它比任何东西都要闪亮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