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经常教男舞友跳舞,老爸觉得有猫腻,经常跟踪她,这是爱吗?

网络小编 179 2025-07-28

舞步间的猜疑"那个穿蓝色中山装的又来了!"我盯着窗外,捏紧了《人民日报》的边角,茶杯里的菊花茶早已凉透王淑贞只应了一声,继续整理她那身艳红的舞蹈服,那是去年社区发的,料子虽然一般,但她穿着格外精神"天天去跳舞,有啥好跳的?"我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眼睛却不离窗外那个精神矍铄的身影。

"老头子,少管闲事!"淑贞头也不抬,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手上动作却丝毫不乱我叫李守义,今年七十三岁,原本是北方那家大型钢铁厂的退休老工人淑贞比我小三岁,是本地棉纺织厂的退休女工,年轻时是厂里的先进生产者,墙上的奖状摞起来比砖头还厚。

我们是六十年代厂际联谊会上认识的,那时候她穿着蓝色的确良衬衫,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笑起来腼腆又好看结婚四十八年,养大两个孩子,如今儿子在深圳一家电子厂当部门经理,女儿嫁去了上海,都在外地有了自己的小家。

自从孩子们相继离开,这座老旧的筒子楼就显得格外空荡一到夏天,邻居们都搬着竹椅子到楼下乘凉,大爷大妈们唠家常,我就坐在旁边听着,偶尔插上一句每天看报、听广播、下楼遛弯,日子过得像一条静水河流,平淡无波,连涟漪都懒得泛起。

而淑贞却在一次社区"夕阳红"活动后迷上了广场舞,每天下午两点雷打不动地去老干部活动中心,天黑才回来起初我并不在意,偶尔还会去接她回家,毕竟天黑路滑,她又戴着老花镜,我总担心她看不清路直到那个姓张的老头出现。

那是去年立秋那天,我去接淑贞,远远看见一个身材挺拔的老头握着我老伴的手,笑得见牙不见眼。

六十多岁的人了,还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白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手上戴着闪亮的上海牌手表,一看就是干部模样"以前街道办的张主任,退了休也闲不住"淑贞这样介绍他,语气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欣赏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不舒服。

回家路上,淑贞还在念叨:"张主任年轻时候在志愿军当过通讯员,后来转业进了街道,一干就是三十年,老同志了"我只嗯嗯两声,心想什么老同志,不过是个街道干部,有啥了不起的从那以后,我开始留意淑贞的一举一动她跳舞前照镜子的时间长了,连搁了多年的雪花膏和口红都翻了出来,头发也经常去老棉纺的理发室烫一烫。

我翻出压在箱底的老式收音机,假装听相声,实则数着日子——发现那个张主任来得越来越勤,有时还专门等淑贞一起走"听说最近要排'军民大团结'的节目,"有一天,淑贞拿着一张福利纸,边剪边说,"张主任编了个新舞,让我领着大家伙练呢。

"我掀开杯盖,吹了吹漂在茶面上的茶叶,没吭声倒不是我小气,实在是心里别扭七十多岁的人了,还搞什么对舞、双人舞,成何体统?想当年文化大革命那会儿,这些资产阶级的玩意儿可都是要批斗的"老头子,你咋总往窗口瞅?"淑贞系好红舞鞋的鞋带,头也不抬地问,"看见什么稀罕物了?"。

"天气不错。"我含糊应着,心里酸涩难言。"瞎说,今天明明阴着呢,说不定还要下雨。"她起身拿了把旧雨伞,背起她那个褪了色的帆布包,"我走了,晚饭在锅里,热一热就能吃。"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年轻时的淑贞那时她刚从农村招工进厂,坐在宿舍门口的台阶上,小声跟着收音机哼《社员都是向阳花》,听见有人过来就立马闭嘴,脸红得像六月的苹果现在的淑贞,腰不弯了,声音也不再怯生生的,走路带风,说话也利索,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华。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那天下午,我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穿上那件发旧的灰色中山装,戴上老礼帽,趁淑贞出门十分钟后,我也悄悄出了门老干部活动中心在一栋旧办公楼里,曾经是街道办公室,九十年代机构改革后闲置了一段时间,后来成了退休老干部的活动场所。

我躲在门口的法国梧桐后面,透过窗户看见里面十几个老头老太太在跳舞,淑贞站在最前面领舞那个张主任就在她旁边,动作看起来有些僵硬,时不时踩错步子音乐声隔着玻璃传出来,是那首老掉牙的《军民团结一家亲》,唢呐声高亢嘹亮,我记得是六十年代的老唱片了。

停了一段,我看见淑贞走到张主任跟前,手把手教他动作,两人额头都沁出了汗珠老伴儿竟然对着一个老头笑得这么开心,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哪样都不缺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有人推开了活动中心的窗户,张主任的声音飘了出来:"淑贞大姐,真亏得有你,我这条老腿自从在上甘岭受了伤,医生说得多活动,可跳舞太难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左腿走路时微微有些跛,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淑贞轻声回答:"老同志的伤,可比我们在厂里累出来的腰疼金贵多了,当年在前线吃的苦,咱们这些后方的哪能比?你慢慢来,别着急。"

声音又消失在音乐声中,我站在那里,一阵风吹来,落叶打在脸上,又湿又凉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做贼的小丑原来是我多心了回家的路上,我经过小巷口的国营副食品商店,隔着橱窗看见了一排小半导体收音机,据说是改革开放后新出的玩意儿,比老收音机小多了,音质也好。

想起年轻时在钢铁厂三班倒,连轴转,淑贞每次跟我说想去文工团学跳舞,我都说那是资产阶级的玩意儿,让她好好在厂里干活后来计划生育没赶上,孩子接二连三地来,她的愿望就埋在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中四十多年转眼就过去了,想当年住在筒子楼里,晚上还要排队用公共厨房,现在好不容易分了楼房,有了独立厨卫,孩子们也成家立业了,日子本该享清福。

可我这个老头子,竟然因为一点小心思,跟踪自己的老伴儿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红了脸第二天,我拿着刚领的退休金,又去了那家副食品商店,买了一台小半导体收音机,还带录音功能,听说可以录下广播里的音乐售货员是个年轻姑娘,见我掏出一沓票子,还热心地教我怎么用:"大爷,这个红键是录音的,这个是播放的,您记住了啊。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想淑贞看见会有多高兴淑贞回来时,我正手忙脚乱地摆弄着那些按键,录了半天也没听见声音,急得满头大汗"干啥呢?"她惊讶地看着我和桌上的新收音机,"啥时候买的?"我有些窘迫,又有些倔强:"听说...听说这个能录音,我想把你跳舞的音乐录下来,以后在家也能听。

淑贞愣了一会儿,然后笑了,是很久没见过的笑容:"你这老头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接过收音机,三两下就摆弄明白了,按下录音键,又按了播放,我惊讶地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机器里传出来"这都啥年代了,你还不会用这个?"淑贞笑着把收音机放在桌上,"要不是我那会儿在厂广播站帮过忙,我也不会。

"我挠挠头,鼓起勇气说:"我听说跳舞对身体好,腿脚灵活,不容易得关节炎你教教我?""你?"淑贞上下打量我,像是看见了什么稀奇事,"真想学?"我点点头:"那个什么...军民团结的舞,我也想跳""可别嫌我教得不好。

"淑贞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竟然有几分年轻时的神采她打开收音机,调到地方电台的音乐节目,一首《小白杨》缓缓响起"跳舞要先会走步子,"淑贞拉着我的手,"左脚迈出去,右脚跟上,对,就这样,慢慢来"我的手心全是汗,紧张得像当年第一次牵她的手。

两步并作三步走,我总是踩不到节拍上,淑贞也不嫌烦,一遍遍教我:"节奏感差没关系,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两道长长的影子我笨拙地牵着她的手,像六十年代我们初见那样笨拙跳不好没关系,余生还长,我们可以慢慢练。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尘封多年的老相册,里面有我们年轻时的合影,黑白照片已经发黄,边角也有些卷曲。照片上的淑贞穿着一身簇新的蓝制服,羞涩地站在我身边,我则一脸严肃,像是参加什么重要会议似的。

"那时候照相都不让笑,说笑了不庄重"淑贞凑过来,轻声说"你那会儿多漂亮啊,厂里多少小伙子排队等着跟你说话"我翻过一页,是我们结婚时的合影,那时的淑贞已经剪掉了麻花辫,梳了个时兴的波浪短发,我则依旧板着脸。

"你还说呢,那会儿对我爱搭不理的,害得我每次去钢铁厂食堂找你,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淑贞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我握住她的手:"那会儿不懂事,现在...现在明白了""明白啥了?"她狡黠地看着我"明白了跳舞的好处"我笑着说,"对身体好,对...对心情也好。

"淑贞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老头子,葫芦里的药总算倒出来了还跟踪我呢,我早就看见你躲在树后面了,帽子都要掉下来了"我老脸一红:"你...你看见了?""我眼神可没那么差"她得意地说,"我还以为你是来接我回家的,等了半天也不见你进来,回头一看,人没影了。

"我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李头,"淑贞认真地看着我,"咱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啥不明白的?张主任左腿有伤,走路都费劲,跳舞是医生让他做的康复活动我教他,是因为我在厂广播站学过,动作标准些""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连忙点头,"是我多心了""你啊,"淑贞拍拍我的肩膀,"一辈子都这样,嘴上不说,心里记着,跟我斗了大半辈子的气年轻时是这样,老了还这样"我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习惯了嘛,这不是改了吗?""真改了?"她狐疑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明天我就去活动中心看看,跟大家认识认识。"

"可别又给我使绊子"淑贞警告道,但眼里含着笑第二天下午,我换上那件还算体面的蓝衬衫,跟着淑贞去了活动中心张主任果然在那里,看见我进来,主动伸出手:"李师傅,久仰久仰,淑贞大姐常提起你"我握住他的手,感觉到他掌心的茧子,是常年干活留下的。

"张主任客气了,我就是个粗人,啥也不会,想来学学跳舞"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啊好啊,"张主任拍拍我的肩膀,"大家一起活动活动,对身体好我这条老腿啊,要不是跳舞,早就不听使唤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左腿,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裤腿下有些不自然的隆起——是假肢。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回家路上,我忍不住问淑贞:"张主任的腿...是在战场上...""嗯,上甘岭战役,炮弹片打断了半条腿,后来截肢了"淑贞轻声说,"这些年靠假肢走路,挺不容易的前几个月做了新的假肢,医生说得适应,让他多活动活动。

"我点点头,心里更加愧疚了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跟淑贞一起去活动中心起初只是坐在一旁看,后来慢慢也加入进去,虽然动作笨拙,经常踩错步子,但大家都很包容,尤其是张主任,常常鼓励我:"李师傅,进步不小啊!"。

一晃半年过去了,我的舞步也流畅了许多,淑贞常夸我有天赋,我知道她是哄我高兴,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昨天,活动中心举办了一场小型联欢会,我和淑贞跳了一支双人舞,虽然中间出了几次错,但总算跳完了大家热烈鼓掌,张主任更是竖起大拇指:"李师傅,想不到你学得这么快!"。

回家路上,夕阳西下,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影斑驳淑贞挽着我的手,轻声说:"老头子,跳舞好不好玩?""好玩,比下棋好玩多了"我笑着说,心里却想,其实不是舞好玩,是和你一起跳才好玩"那明天还去吗?"她问"去啊,当然去。

"我捏了捏她的手,"只要你想跳,我就陪你跳"淑贞靠在我肩上,轻声说:"老李头,你变了""变老了?"我开玩笑地说"变年轻了"她笑着拍了我一下,"以前总板着脸,现在会笑了,会跳舞了,人也精神了"我望着远处的晚霞,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大概就是爱吧,不是猜疑,不是跟踪,而是学着去理解对方渴望的样子,陪伴她做她喜欢的事情虽然来得有些晚,但总算没有错过余晖洒在我们身上,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挽着手,步调一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这就是我们的舞吧,踩着岁月的节拍,跳出属于我们的人生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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