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甜酷穿搭 | 每一套都惊艳到了我
54 2025-07-24
文/赤道蚂蚁
等来黑夜的前一秒,陌生的城市聚合了全世界的暗光天台上,那么多碎屑零零星星地穿过孤独的街道,像突遭无力感的侵袭,隔着冰冷的橱窗,有人开始用疲惫的双手挨个盘点空落落的叹息,你依然选择了蜷缩,斜倚在床头,任袅袅升起的艾绒的烟雾渐渐塞满房间,和着一首歌,你再次陷入一场无端的异梦。
这些,是你写的文字,经年瘫软在满目素白的文档里,过目之后,就成了遗忘执着是暮秋时分的溪水,匆匆漫过荒芜的山野,不知何时就干涸着成了岁月的疤痕没有人能够在你深深浅浅的文脉里找寻到记忆的符号,它们顽皮的各司其职,用组合的方式形成了唯有你自己才能弄懂的情意。
你时常笑着在一段话的末尾轻轻勾起一个圆圈圈,你说那是你存在于一篇文稿里的意义,有些消失,反而就是在那样说结束的时刻,又重新雀跃着游荡成了汪洋你的心里有片海,蔚蓝、不无苍茫在你忘却一段暖光的时候,成群的水手,总是肆无忌惮地朝你挥手,那是你和他们撕烂脸皮后,再次握手言欢的好朋友。
他们站在原地,目送你转身,同时也背依翠山,欢迎你回归
叛离,就像一场梦当信任无所依托,当诚实无处安放,该揭开的,终归要袒露出来,所有的原来,不过是一场场虚幻,是非无过,皆入梦来这些年来,该伪装的,沿袭到最终,无非都是一些利用与被利用,身边的他们,各自利用着梦中的暗语,那么单纯地解释着早已污浊不堪的心灵,如此聪明的他们,就这样败了下来,在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揭穿之后。
这些年里,无论你执笔还是驻留不前,你总是习惯以文字的形式与人关联你时常将一个个章节打扮成刺猬的模样,优雅里藏匿着尖酸,率性里夹杂着刻薄,你以为这样似是而非的游离,到头来都能觐见一场场有始有终的繁华,说不定哪天血脉畅通后,所有的抒情,全都是不容忽视的过往。
遗憾的是,那些碎片的间隙,不单单站立着这么坚强的自己,记忆的北方隔着暗无天日的倾世之南,刮着风迎着雨,浩荡而来的,正是你天生最惧怕的那个王储你依旧颠三倒四地讲着话,像极了你写下的日记你每天都还安然无恙的活着,毕竟对于生死而言,你需要活下去,各个器官那么坚韧的支撑着,你必须安然无事地朝前走下去。
于是,你竭力配合着各个器官,让它们完美的融合,在彼此没有冲突的前提下,每天都让它们有条不紊地做着各种交际,而后再以百无聊赖的心态去更加适合你
一切虚无的真实,就像生理意义上生与死,当你刻意追思的时候,它们更能凸显虚无你终于发现,在生的勇气面前,你更需要的是死之前的各种从容就像你穿上孤独的外衣后,色彩与温度的融合,不是试图温暖孤独,而是极力让天地将自己掩埋。
红尘之中,你无非和别人一样,都是陷于深渊之中,等待着另一个深渊的救赎被寂寞染凉的城市里,一点点变得愈发斑驳的东西,除了回忆,就是人心你每天都在例行公事般的写着日记,那些错误的,被悔恨填塞得近乎爆裂的事情,被爱与痛风干后,你依然还是固执地做着最初的那个自己。
突然有一天,你终于在便利店里找到了那本失散多年的摘记本,淡蓝的扉页,热情绽放的小黄花,碎碎的,抛洒了满满的一页那天晚上临睡前,你就着暖暖的灯光,在那张纸上写下了这样八个字:“凉城无花,唯有少年”喝惯了老家的乌龙茶,去外地做客的这个寒冬,有人送你当季苦丁的时候,你终于弄明白了真正属于你自己的,原来不是朝思夜想的流放,而是如此刻般的墨守成规的等候。
少年不戴花,在他乡陌生的背影里,有种所谓的盛夏,原来就只是一件白色的外套,罩在满身的腱子肉上,沁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倾落而下的,全都是你对这个世界最眷恋的甜言蜜语肆虐着飘飞的七瓣雪,再次临幸整个窗棂的时候,你一度过耳的长发,终于被剪成了理想中的圆寸,影集里林林总总的莫西干发型也终究成了往事,那里的发梢住满了你别离时的欢笑和眼泪。
亮晶晶的玻璃器皿、相互碰撞融合的水分子、捆绑着脚脖子的棕黄马丁靴,还有就是即刻来临的寒冬腊月,凝固、蒸腾,随后就是这乌黑发亮的一杯水你就是这样,再一次弄乱了那么多的字符,从一场梦,到一杯茶那朵感动初恋的小黄花,让那么丰盛的旖旎,旋风般地飘进了一阵清风里,瞬间白了头,那是青春在老去的年华里,最美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