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明女友叶柯:这颜值身材,难怪晓明哥拜倒石榴裙下!
127 2025-07-23
第1章 1流浪多年的姜北,在一个暴雨夜被商界大佬沈念收养第一次见面时,她将黑色大衣披在姜北发抖的肩上,领他回家自那之后,人人都道沈家养子命好,可只有姜北清楚他不想当什么养子从他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沈念的丝绸睡裙和照片不能自拔。
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沈念站在门口,原本温柔的目光被厌恶取代“姜北”她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当天姜北就被送往西山军校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 “教官” 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
两年后,她来接他回家了沈念依旧明艳动人,只是副驾驶多了个男人——她的未婚夫夏维扬回程的车上,沈念从后视镜看他:“军校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知道错了没?”他摸了摸缺了六根肋骨的胸膛,想起这两年噩梦的生活,嗓子一阵干涩。
“知道错了”他后悔了,对沈念那刚刚升起的念头早在军校第一年就消散了他以前喜欢沈念是因为她的温柔和善良甚至长相与那个人很像很像可记忆里的白月光从来都不是她他不应该混淆她们,把自己变成如今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到了沈家别墅里,姜北没来得及回房间,就看见一只小老虎叼着那个玩偶挂件从他的房间跑出来将他扑倒“抱歉啊,”男人连忙抱起它,“我和你沈姨最近忙着准备结婚的事,小老虎没人照顾,我就把它放在这了,我马上给你收拾。
”姜北看着那个被咬的破烂不堪的玩偶挂件胸膛处疼痛不已,开口道:“没事的,夏叔叔你安排就好”那是他刚被沈念带回家的时候,她为他准备的礼物餐桌上,两人黏在一起,眉眼中满是春情姜北埋头吞咽白饭,置身事外直到夏维扬“好心”提醒:“小北,别光吃饭,快尝尝你沈姨亲手做的牛肉汤。
”那是一碗刚出炉的牛肉汤姜北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倒,嗓子黏膜被烫脱落也继续往下咽“你还说小北挑食,这不挺爱吃的?”沈念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男人还是得去军校磨练磨练”她也没想到姜北改造如此成功,本来对吃食挑三拣四的他今天没有说过一句不满。
深夜,姜北蜷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玩偶挂件和银坠子银坠子是他记事起就有的,他准备当了它换一张火车票他要离开沈念,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家他想要去找他的月光哪怕只是见一眼,他也知足了姜北握住它们,像是握住自己最后的希望。
就在他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时,敲门声骤然响起“怎么没拿我给你买的新睡衣,换上吧?”沈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姜北如遭雷击,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他条件反射般弹起,重重跪倒在地,颤抖着开始脱衣服,双手死死扣住床脚。
那些在军校的夜晚,那些屈辱的“训练”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他机械地重复着:“我是最下贱的狗,我错了......”灯光亮起,照亮了姜北布满鞭痕的后背,也照亮了沈念瞬间凝固的表情
第2章 2沈念将真丝睡衣甩在他脸上,昂贵的绸缎裹着羞辱的力道,“姜北!你又在发什么疯!”姜北彻底清醒,他慌慌张张地要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想要解释可沈念已经把手里的睡衣狠狠丢在他身上“我以为两年军校生活能让你那些花花肠子彻底磨灭,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更过分了,玩这种恶心的!”。
“我领养你是为了给人当狗的嘛!”她也是个成年人,知道有些圈子喜欢这样,可她没想到姜北憋了一天,就给她这样一个重磅炸弹她眼神冰冷,闪过让姜北觉得刺眼的厌恶:“在出现这种情况你就从我家滚蛋,这是最后一次,”。
沈念毫不留情转身,彭的一下带上了门姜北跌坐在地上,腕间被铁镣磨出的旧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他望着沈念离去时甩上的门,突然想起军校地牢里那扇永远紧闭的铁门——原来自由与囚禁,不过是换了种形式楼上的床榻开始震颤时,姜北蜷缩在床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夏维扬兴奋的喘息混着沈念压抑的呻吟,像极了当年地牢里此起彼伏的声音记忆如潮水翻涌,他又看见那些赤裸的躯体在眼前交缠,听见皮鞭破空的脆响,还有自己被按在秽物里反复磕头的声响胃部突然剧烈抽搐,姜北扑向床边干呕。
胆汁灼烧着喉咙,却吐不出半点东西,直到咳出一口带着血丝的酸水他蜷缩成虾米状,狠狠的摁着没有肋骨的胸膛,喃喃重复着军校里的训诫:“姜北是狗......没有欲望的狗......”第二天,姜北准备出去买车票时,突然被沈念叫住。
“站住干什么去,你身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姜北反应了一会,声音干哑:“出去走一走,训练弄的”那些深夜被铁链吊打的画面在眼前闪过,他突然想起有次被抽得失去意识,醒来时浑身溃烂的伤口里爬满蛆虫夏维扬适时递来温水,指尖却在杯沿停顿:“男人嘛,磕磕碰碰难免。
”他凑近时,姜北闻到他领口沾着沈念的香水味,“小北,陪我们去领证吧?这种值得庆贺的事情你一定要在”姜北不想去,可沈念冷冰冰看着他,他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沈念去换衣服的间隙,夏维扬走到了姜北身边“知道我为什么等两年才结婚吗?”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你看念念的眼神,比发情的野兽还可怕。
”姜北的手攥紧金属椅背,指节泛白他想起被送往军校前的雨夜,自己躲在书房偷看沈念批改文件,台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触碰,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的瞬间被抓个正着 “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最恶心的就是你。
”夏维扬扣住他肩膀的力道带着警告,“等婚礼结束,你想去哪就去哪,永远别再回来”姜北双手紧握,“我不喜欢——”夏维扬的笑容冷了下去,带着上位者的高姿态:“如果你还死死纠缠,我不建议用我的方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
第3章 3看着姜北不说话的样子,夏维扬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属遥控器在指尖轻巧翻转,“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试试”“滴——” 空气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暧昧的喘息声如毒蛇般钻进耳膜沈念踩着拖鞋的脚步声骤然停在门口,苍白的指尖死死抠住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质纹路里。电视屏幕亮起的瞬间,晃动的镜头将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投映在所有人眼底,画面低角度的拍摄视角带着令人作呕的窥探感“这是什么?!”沈念的质问裹挟着颤音,却被夏维扬暴喝打断男人三步跨到电视前,遥控器在掌心攥出闷响:“谁干的?!姜北,是不是你偷拍我和念念?!”。
他猛地转身,掌心赫然躺着枚纽扣大小的针孔摄像头,“刚在你床底发现的!你藏摄像头拍我们?变态!”姜北僵在原地,血液轰鸣着冲上太阳穴他踉跄着要去关电视,却被夏维扬重重推搡在地大理石地面撞得他膝盖发麻,而沈念颤抖的声音已经带着冰刃般的寒意:“姜北,你在军校到底学了什么?”。
“我没有!”他的辩解被夏维扬愤怒碾碎男人将遥控器狠狠砸向墙面,塑料迸裂的声响混着沈念的哽咽,在客厅炸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沈念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姜北,你到底有多变态!”姜北仿佛失了魂,僵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冷。
他意识到,在他和夏维扬之间,沈念选择相信夏维扬而沈念眼眶发红,情绪濒临崩溃“你是不是从军校回来就学了这点脏东西?偷拍、偷窥......你怎么变成这样的?!”她拉开抽屉,抽出那把乌木戒尺,“你还想装无辜?姜北,我看你就是没教训够!”。
“伸手”姜北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像是认命了一样剧痛从掌心炸开的瞬间,他想起训练营里被钢尺抽打的夜晚,那时他蜷缩在水泥地上,看着伤口渗血的速度熬过漫漫长夜戒尺带着沈念颤抖的怒意再次落下,“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
红肿的掌心血肉翻卷,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花姜北盯着沈念涨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四年前发高烧时,她也是这样红着眼眶,将退烧药吹凉了一勺勺喂进他嘴里戒尺悬在半空突然停住沈念看着他掌心外翻的皮肉,呼吸急促,她攥住他手腕的指尖在发抖,声音却还带着残留的尖锐:“你为什么不喊疼?你以前最怕疼的!”
姜北抬起眼,瞳孔里凝结着化不开的冷意他看着沈念染着泪珠的睫毛,突然笑了,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喊的话有用吗?”姜北蜷缩在床角,结痂的伤口渗出暗红血珠,在床单晕开斑驳的花姜北垂眸盯着沈念手中的戒尺,想起训练营里烧红的铁片按在背上时,皮肉滋啦作响的焦糊味。
那些烙进骨头的疼痛,此刻竟比眼前这把木质戒尺更让他觉得熟悉沈念的指尖突然扣住他的腕骨,冰凉的触感惊得他浑身一颤
第4章 4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室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交错的鞭痕如蜈蚣般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烫伤的疤痕像扭曲的蛛网,还有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至今仍泛着狰狞的粉红色。“这些......是哪来的?”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姜北平静地抽回手,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打完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沈姨?”戒尺坠地,沈念踉跄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雨巷里的孩子,浑身湿透却固执地抱着怀里馊掉的馒头不松手而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这是......”她的质问卡在喉间,却被突然闯入的脚步声打断夏维扬眼底漾着玩味的笑意:“又在用苦肉计?”。
他亲昵地搂住沈念肩膀,指尖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挡住她看向姜北伤口的视线,“有你在,训练营哪有人敢动沈家少爷?”"当然是假的"夏维扬凑近姜北,突然抓起他的手腕用力一擦——结痂的伤口顿时渗出血珠"你看,颜料而已。
"夏维扬将染红的手指展示给沈念看,却巧妙避开了她看向伤口的视线沈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冷漠:"姜北,你真的很会利用我对你的心软你给我禁闭三天,不准吃饭""好"姜北转身走回房间,反正饿肚子他也已经习惯了。
窗外开始下雨姜北蜷缩在狭窄的木板床上,听着雨声想起四年前的那个傍晚......枕头渐渐洇湿一小片不是伤口疼是突然发现,原来人最疼的时候,是连哭都不敢出声的空调的嗡鸣里,他数着心跳试图沉入梦境,直到夏维扬的皮鞋碾过门槛,昂贵的皮革气息裹着寒意漫进鼻腔。
“明天订婚宴,你必须出席”男人晃了晃手中笔挺的西装,银质袖扣折射冷光姜北盯着对方无名指上的黑钻戒指,喉结艰难滚动:“我这样,不合适” “最好别让我说第二遍”夏维扬的指尖突然掐住他后颈,像拎起一只待宰的幼兽。
姜北瞬间僵成石像,掌心结痂的伤口被指甲抠破,腥甜的血味在齿间漫开——这是训练营烙进骨髓的条件反射他沉默地接过衣服,转身去换夏维扬盯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要姜北去订婚宴的理由很简单,他要让这个小子知道,只有他才配得上年年。
宴会厅水晶灯璀璨姜北跟在夏维扬身后出现时,满场宾客的私语像毒蛇吐信般蔓延他站在原地,好像他们议论的人根本不是他经过两年封闭,他如今已经很不喜欢这样人多的场面他反复摩挲着自己的胳膊,觉得身上的伤在隐隐发痒。
沈念的红裙掠过视线时,姜北下意识后退半步夏维扬已笑着迎上去,天鹅绒盒子里的黑钻袖扣闪着幽光:“特意为你拍的”沈念接过礼物回吻,发间的茉莉香混着夏维扬的古龙水,将姜北呛得眼眶发酸“小北送了什么?”夏维扬的声音裹着蜜糖砒霜。
姜北递出牛皮纸信封的手在发抖,泛黄的乐谱飘落时,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当沈念看到乐谱背面「版权已过户」的铅笔字,宴会厅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那是他十六岁斩获国际金奖的《春日序曲》,是他用三个月不眠不休熬出的心血结晶。
此刻所有版税收益,都随着这张薄纸成了她的私产“报恩”姜北望着她骤然苍白的脸,想起当年雨夜披在他身上的黑色大衣,原来有些债,要用灵魂作抵他知道他欠沈念的还不清,可他也没有别的能拿出来了沈念看着姜北的模样,心脏被狠狠一捏。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离她而去她还没开口,身边就传来一身尖叫"小心!"
第5章 5一旁的香槟塔突然被推翻,直直往沈念身上倒去!姜北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没有思考,冲上去护住了她夏维扬把姜北从沈念身上推开,焦急道:“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不,我没事,先送小北”沈念摇摇头,所有的玻璃碎片都在姜北的背上夏维扬脸色难看:“你怎么还想着他!”“他还小,是我的......毕竟是我养大的,再说他伤的最严重”不知为什么,沈念把那句是我的孩子咽了回去。
姜北眼前一阵阵发黑,西服被血浸染夏维扬拒绝不了沈念,黑着脸扯着姜北就坐上新车半路,他越想越脸越黑,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面照着的姜北,年轻,个子高,他怎么都不可能真的放心下一瞬,夏维扬突然猛踩油门彭的一下,车子就撞在了围栏之上。
姜北头狠狠撞到了窗户上,意识朦胧间,他听见夏维扬打了个电话“念念,对不起,我带着小北去医院的路上出车祸了我也没想到,小北会突然来抢我的方向盘,我坚持不住了念念,我爱你!”姜北努力睁开眼,想说他没有,他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念头。
可夏维扬似乎看见姜北的举动,挂断电话后,对他轻轻一笑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时,姜北的视线仍是一片血红他模糊看见沈念站在急救室门口,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她戒烟两年了,自从他在钢琴比赛获奖那天,偷偷把她藏在抽屉里的烟全换成草莓糖开始。
“沈总”护士小跑着递上病历,“夏总监右肾破裂,需要立刻移植夏总监说,您不能再心软了,要让孩子知道错,得先让他知道做错事要赎罪”沈念的烟掉在地上,她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和怒火,夏维扬出车祸前的电话反反复复在她脑海里重播。
她想起五年前姜北发着高烧,还偷偷给她熬醒酒汤的样子少年垫着脚把保温杯放在玄关,纸条上的字迹被蒸汽晕开:「喝了胃就不疼了」那样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丑恶模样!医生匆匆跑来:"沈总,夏总监的配型结果出来了,他和姜少,正好同血型。
"沈念的指甲陷进掌心,犹豫了很久,终于签下了手术同意书维扬说得对,姜北应该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急救室内,姜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术灯亮起的瞬间,夏维扬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病号服,露出完好无损的腰腹,指尖在皮肤上轻轻一敲:“再给你八十万,不用给他打麻药,我要新鲜的。
”无影灯下,姜北被绑在手术台上,手腕的束缚带勒出深红痕迹医生和夏维扬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可他无力违抗,绝望之下,失去肋骨的胸口也越发疼痛
第6章 6冰凉的手术刀贴上腰侧时,姜北的肌肉本能地绷紧“别乱动。”夏维扬亲自按住他的肩膀,“万一划破肾动脉,你可就真没命见你的沈姨了”刀刃刺入皮肤的瞬间,姜北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真能忍啊”夏维扬欣赏着少年痉挛的指尖,“不愧能去那种军营待上两年”太疼太疼了。
姜北本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忍了,可是身体被生生剖开的痛苦依旧让他忍不住眩晕你怎么没有肋骨了呢,不过也好,早点死,念念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这肾,到时候就丢出去喂鱼吧”意识消散前,姜北只听见了这样一句话术后病房,他在窒息般的疼痛中醒来,听见门外护士的窃窃私语。
“沈总连着三天都在夏总监病房过夜......”“听说今早亲自喂他喝粥呢”“那个姜北,之前沈总对他多好,但自从手术做完,沈总就没有去看过他一眼”姜北没说话,只是握着自己好不容易兑出来的火车票,算着还有多久离开。
夏维扬恢复得很快三天后,他已经能下床走动,甚至还能在花园里慢跑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毕竟“被撞裂的肾脏”竟然连术后排斥反应都没有,简直不可思议姜北却被接回了沈宅他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腹腔里搅动,整个人更显薄弱。
沈念让人给他换了宽松的棉麻衣裤,可衣料摩擦到绷带时,他还是会疼得指尖发抖“过来”沈念坐在客厅沙发上,声音冷得像冰姜北低着头走过去,脚步虚浮“给维扬道歉”她命令道夏维扬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茶,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姜北的喉咙动了动,干裂的唇瓣渗出血丝:“对不起”“就这样?”夏维扬挑眉,“沈念,看来他在训练营还是没学会什么叫‘诚恳’”沈念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眼神沉了下来:“姜北,你到底知不知道错?”姜北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指节泛白。
他知道自己应该跪下,应该痛哭流涕地认错,应该像在训练营里那样,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违心的话都说不出来“我......”“算了”夏维扬忽然轻笑一声,放下茶杯,“我看他还是没明白自己错在哪。
”他站起身,走到姜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如关禁闭吧?”姜北猛地抬头,瞳孔骤缩“不,不要!”姜北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却被夏维扬一把扣住手腕“现在知道怕了?”夏维扬低笑,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训练营里没少关你吧?”。
姜北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一阵阵发黑他当然记得——那些漆黑无光的狭小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随时可能扑出来的“惩罚者”有时候是饿了三天的狼犬,有时候是电击棒,有时候是更肮脏的东西......。
第7章 7他会在里面被关到精神崩溃,直到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着求饶,那些人才会满意地放他出来他颤抖着看向沈念,眼里全是哀求,“我不进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沈念皱起眉。
她从未见过姜北这样恐惧的样子,哪怕是被按在手术台上取肾时,他都没有这样崩溃过“维扬,”她迟疑地开口,“要不......”“你心软了?”夏维扬打断她,语气失望,“念念,他差点杀了我,你纵容了他这次,那他以后会不会杀了别人?”。
沈念的手指攥紧又松开最终,她别开眼,声音冷硬:“带他进去”姜北被推进了储物间门关上的瞬间,他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开门啊!求求你们......”他疯狂拍打着门板,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可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黑暗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姜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边全是尖锐的耳鸣他蜷缩在角落,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可那些记忆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来——“17号,今天陪你玩的是老朋友”铁笼打开的声音,野兽的低吼,腥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求我,我就放你出去”皮带抽在背上,电击棒捅进喉咙,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那些人的鞋......“滚开!”姜北猛地挥动手臂,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脸颊可那些幻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真实——他看见黑暗中亮起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听见铁链拖地的声音,听见自己的肋骨取出来被它们啃食的声音,甚至闻到了血腥味......。
他疯狂后退,后背撞上墙壁,腹部的伤口崩裂,温热的血浸透了绷带可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更可怕的东西正从黑暗里爬出来“小北,你为什么不听话?”沈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她的脸却扭曲成了怪物,尖锐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
姜北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手指狠狠抓向自己的腹部,撕开了尚未愈合的伤口血喷涌而出,可他还在继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些钻进他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门外,沈念站了很久最初的尖叫和哭喊已经停了,只剩下偶尔的撞击声,像是有人在用头撞墙。
她的手指死死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别管他。”夏维扬搂住她的肩,“他就是装给你看的。”沈念没说话。又过了半小时,里面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