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的公务员有多酸爽?这本书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小人物太难了

佚名 114 2025-07-20

如果穿越回秦始皇那个时代,成为一名公务员,会经历怎样的传奇故事呢?我们不妨通过南郡安陆县一位名叫“喜”的小吏的人生轨迹,来揭开这段历史的神秘面纱。喜到底是谁呢? 他,是云梦睡虎地11号墓的主人; 他,比秦始皇还年长三岁; 他于秦统一六国四年后去世,比秦始皇早七年离开人世; 他亲眼见证了“秦王扫六合”的壮阔历程,却又仿佛身处局外。 也许,他仅仅是这位千古一帝统治下,最普通的一名小吏。秦昭王四十五年(公元前262年)十二月十九日丑时,南郡安陆县诞生了一个婴儿,他的父亲给他取名为“喜”。他是家中长子。 安陆原本是楚国的领地,但早在秦昭王二十九年(前278年),也就是喜出生的十六年前,便被秦国占领。因此,喜一出生便是名正言顺的秦国人。 两年后,喜的母亲又生了一个弟弟,取名“敢”;九年之后,喜又迎来了第三个弟弟,名叫“遬”。20岁时,喜走上了公务员的道路,成为乡里的秘书。两年后,他被晋升为县里的秘书。又过了三四年,喜娶妻成家,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27岁那年,喜成为父亲,给儿子取名“获”;34岁时,妻子为他又添一子,取名“恢”;43岁时,喜又喜得千金,女儿名叫“穿耳”。 在这期间,他经历了母亲和父亲相继去世的悲痛。次年,秦始皇巡游经过安陆。作为一名地方官吏,喜或许有幸一睹皇帝风采,或者仅仅是远远目睹。喜在自己撰写的年谱中郑重写下了“今过安陆”四字,其中“今”指的是“今上”,即当朝皇帝秦始皇。这是喜这位普通小吏与大秦帝国最高统治者最接近的瞬间。当然,站在无数跪拜者的洪流中,秦始皇恐怕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46岁那年,喜结束了他平凡而坚韧的一生,留下正在牙牙学语的小女儿和年幼的三个子女。他一定对孤苦无依的妻子和子女充满牵挂与不舍。 七年后(前210年),千古一帝秦始皇在东巡途中去世。宦官赵高和丞相李斯辅佐公子胡亥,矫诏迫使其兄扶苏自杀,胡亥最终继位。 仅三年后(前207年),秦朝土崩瓦解,项羽与刘邦展开激烈的争夺。

经过五年征战(前202年),汉王刘邦由弱变强,击败西楚霸王项羽,建立汉朝,实现天下大一统。那一年,喜的大儿子获35岁,二儿子恢28岁,女儿穿耳19岁。对于那个时代的女子而言秦朝服饰,这个年龄意味着刚刚出嫁或已为人母。父亲逝世十五年后,三兄妹终于成为汉朝的臣民。 喜的三弟遬也活到了汉朝时期,具体去世年份虽不详,但寿命显然超过了50岁。 云梦大坟头一号墓的主人正是遬。其墓规模与喜的大致相当,但随葬品数量更多、质量更佳。由此我们可以欣喜地看到,经历连年战乱和朝代更替,喜一家不仅未曾衰落,反而生活愈加富裕美满。或许,喜在阴间也会为此感到宽慰。喜一生都是基层小吏,在秦朝像他这样的小吏成千上万,他实在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我们今天还能读到他的故事,多亏他有一项特别的习惯:为自己撰写年谱,记录个人经历和国家大事。

由此看来,喜或许是中国历史上最早具备个人意识的普通人。他有意识地将自己的生活轨迹与所处时代的重大事件联系在一起,试图告诉后人:在这伟大的帝国下,有个名叫“喜”的普通人也曾存在过。

那么,作为一名普通秦人,喜在这个广袤帝国中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公元前246年,中国历史掀开了重要篇章:秦庄襄王去世,13岁的嬴政即位,开启了“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的历史征程。 这一年,在边远的安陆县,也发生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喜在年谱上郑重写下“喜傅”两字,当时他17岁。 “傅”是秦国的一种制度,意味着喜继承了父亲的爵位,成为“黔首”,享有与之对应的权利与义务:有服兵役义务,也有军功授爵的可能;年老时享受国家优待,待遇依爵位高低而定。假如喜的爵位是较低级别“不更”,则58岁可免半数徭役,62岁免除全部,71岁可领拐杖,91岁还可领取国家粮食。无爵位的庶民则62岁后才享有免役待遇。

遗憾的是,我们不知喜具体获得何种爵位,难以断定他年老时享受的福利等级。但根据秦制,爵位越高,继承时年龄越大,喜17岁即“傅”,说明其父爵不高,与贵族子弟相比,起点便已落后。若无显赫功绩,喜的命运注定平凡无闻,难以跃出阶层的桎梏。从“傅”到担任公职,再到辞职归乡,喜一直是“黔首”身份。秦朝“黔首”身份具有弹性,服兵役立功晋升“吏卒”,退役则又回归“黔首”。若触犯法令或债务缠身,则可能沦为“徒隶”,一生为官府强制劳作,子女亦无自由。喜虽未富贵显赫,但也未曾陷入囹圄,家族身份徘徊于“黔首”与“吏卒”之间。他最高官职是郡级“属”,位阶不高;卸任归乡后应是较富裕的“黔首”。少年时,喜苦读律令知识,20岁成为乡级秘书“乡史”,开启长达多年的基层文职生涯。 据秦朝惯例,“史”职位多半世袭,喜父或许也曾任“史”。未“傅”前,喜可能在“学室”读书,17岁“傅”后参加资格考试,19岁合格,20岁正式上任乡史。两年五个月后晋升为县里的“令史”,次年被调到同郡的鄢县,继续任令史。 “史”相当于秘书,负责文件处理与保存。令史不仅办文秘,还承担部分事务执行任务。喜专长律令,或许是主管法律事务的“令曹令史”。在乡史和令史岗位共计八年后,喜被委任“治鄢狱”,成为法官,审理刑事案件。此职位他干了九年,最终升为南郡“属”,协助郡守处理政务。喜的工作核心是熟悉律令和审案。他随葬品中有一份《封诊式》简牍,详细记载了案件审理规范。通过它,我们得以窥见喜的日常工作。《封诊式》列举20种案件,分为盗窃、命案(自杀与他杀)、邻里纠纷、家庭矛盾、逃亡案以及疠病案(麻风病相关)。其中疠病患者因传染且无药治,按律被定罪,轻者集中隔离,重者可能被活埋或淹死。岳麓书院收藏的秦简《狱状》记载了“安、宜被杀案”,生动还原了刑案侦破过程。

县廷接报后派“狱史”彭沮、衷调查,发现三名死者卧室遇害,均为刺伤,现场留有一件红色衣物,疑似“城旦”(筑城犯人)服饰。此案恶性入室抢劫杀人,凶手逃匿无踪,侦查难度极大。 狱史们昼夜搜查“城旦”,无果后招入“老刑侦”触,三人走访熟人,布控道路,仍未抓获嫌犯。分析现场红衣线索,锁定刑徒身份,扩大搜捕范围。最终,“司寇”查获一男子巍,自称魏国人,沦为隶臣后逃跑,持新刀行凶,意图逃回故乡。巍因杀人罪被判磔刑。巍很可能是战俘或降卒,失去自由,家破人亡。秦国争霸一百年间,战争造成数百万生命陨落和家庭破碎。巍的悲剧是这段历史的缩影。 县廷对彭沮、衷、触办案能力赞誉有加,建议晋升为郡级“卒史”。 遗憾的是,喜虽擅长律令,长年从事刑狱,却未获此荣。这或许因他未遇上难案,表现平凡,终究只是秦朝一名普通小吏。喜的生平资料有限,无法构成完整传记。武汉大学鲁西奇教授通过同期资料,拼凑出秦朝边陲小县的社会全貌,展现喜所在阶层的生活状态。千千万万比喜更风光的人未能留名,喜却因撰写年谱,成为历史的幸存者;但喜的存在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一粒细小沙砾,随时可能被湮没。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喜既是这段宏伟历史的见证者,亦是旁观者。身为底层小吏,他与那些载入史册的战争英雄无缘,也未在决定国运的纷争中留下身影。

历史如滔滔江水滚滚向前,我们皆是被裹挟的微尘。对浩瀚历史而言,人的生命短暂而渺小。作为普通人,我们的故事能否被后世发现和讲述呢?

正如鲁西奇教授所言:那个伟大时代,“有人贫穷孤单秦朝服饰

有人生活艰难, 有人终生奔波劳碌, 有人地位卑微,勤于劳作,

有人历经磨难,终生被驱使鞭笞。

他们出生, 他们受苦, 他们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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