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邻居修房堵了我家路,三个大姑子带着家人浩浩荡荡回来了

网络小编 5 2025-06-25

门前的那条路被堵死了那天早晨,我推开门,看见一堵半米高的水泥墙拦在面前,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日子走到了2008年,正值小满刚过,万物生长的季节我从城里回来探望父母,原本只打算住三两天,却没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

老家在徐水村,是个只有两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子,依山傍水,闲适宁静那座老屋是八十年代初父亲和村里的壮劳力一起盖起来的,青砖灰瓦,木门木窗,经过岁月洗礼,门框上的漆早已斑驳脱落院子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母亲种的几株月季正开得热闹,红的、粉的、白的,在晨光中格外鲜艳。

门前有条泥土小路,蜿蜒通往村道,几十年来村里人走惯了的"刘大锤疯了!把咱家出门的路都给堵了!"父亲站在院子里,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堵墙,瘦削的脸上布满皱纹,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愤怒"老石头,你消消气"母亲从厨房走出来,擦了擦手上的水。

她穿着那件褪了色的蓝格子衬衫,显得有些憔悴我蹲下身,摸了摸那堵墙,水泥还有些潮湿,想必是昨晚趁着夜色砌的"刘大锤是我家隔壁的老邻居,六十出头的年纪,一双手却像是能掰断石头小时候,每逢过年过节,他总会给我塞几块奶糖,笑声爽朗得能把村口的老树惊醒。

"他家要修房子,说这块地是他家的"母亲叹气道,手里的竹编菜篮子放也不是,提也不是,"昨天你刘婶还来串门,说他们家要翻盖老房子,没想到今天一早就这样了"雨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几只麻雀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

我站在那堵矮墙前,看着刘家院子里堆积的沙石和水泥墙不高,但位置刁钻,恰好挡住了我家出入的必经之路

"我去找他说理"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向刘家走去刘家的院子比我家大一些,却显得凌乱不堪院中央堆着黄沙和石子,几袋水泥靠墙码放,一位戴着草帽的工人正在搅拌水泥刘大锤穿着褪色的蓝背心和短裤,脚蹬一双黑色塑料凉鞋,正在院子里和工人说话。

"头伏饼子二伏面,刘叔,趁着天气好抓紧干吧,别等到下雨天返工就麻烦了"工人一边搅拌水泥一边说道刘大锤见我来了,脸上肌肉绷紧,眼神躲闪:"小石啊,你回来了""刘叔,我家那条路..."我指了指那堵新砌的墙"那是我家的地界。

"他打断我的话,声音低沉而坚决,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格外深刻,"当年你爷爷和我爹划清了的,那份地契我还留着呢""可那条路大家走了几十年了,您突然这样...""路是走了几十年,可地界就是地界"刘大锤抬起头,目光有些闪烁,"现在我家要盖房子,得把地基打好,不然哪成啊?"。

我想再说什么,却被他摆手打断:"小石啊,你们家不是还有后门吗?绕一绕就是了,乡里乡亲的,别把事闹大"他的态度让我心里一沉回家路上,看见几个村民站在槐树下乘凉,见我过来,纷纷低声议论李大娘正在喂鸡,看我走过,忙着打招呼:"小石啊,听说你家门前的路让刘大锤给堵了?"。

"嗯,我正琢磨这事呢"我应付着,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我家的难堪,已经成了村里的闲谈资本"听说刘大锤找到了老地契,说那地方是他家的"李大娘继续说道,一边撒玉米粒,一边摇头,"可那路大家走了几十年了,哪有说堵就堵的。

回到家里,父亲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旱烟,烟丝燃烧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他一言不发,脸色阴沉母亲在厨房择菜,不时叹气"爸,这事怎么办?"我坐在父亲身边问道"能怎么办?告他去!"父亲猛吸一口烟,眼神里闪烁着怒火,"当年你爷爷和老刘家说好的,那条路是公用的,怎么现在他说翻就翻了?"。

"要不找村里评评理?"我试探着问"哼,村里"父亲冷笑一声,"村主任是刘大锤的侄女婿,能评出什么理来?"当天下午,我给住在县城的三个大姑子打了电话大姑在电话那头听完事情经过,气得直拍桌子,电话听筒里传来咚咚的响声:"这刘大锤太过分了!明天我就来!"。

挂了电话,我站在院子里发呆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炊烟从村子各处升起,飘向天空这本该是宁静美好的傍晚,却因为那堵墙,变得格外沉闷第二天一早,三辆摩托车先后驶进院子,扬起一阵尘土大姑、二姑、三姑带着姑父们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大姑六十出头,身材微胖,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套装,头发烫得卷卷的,戴着一副老花镜;二姑比大姑小两岁,身材瘦削,梳着短发,穿着深蓝色衬衫和黑色裤子,干练利落;三姑最小,五十多岁,温婉贤淑,穿着浅绿色的上衣,提着一篮子刚采摘的蔬菜。

一时间,我家小院热闹非凡母亲忙着张罗饭菜,厨房里飘出香气,父亲坐在堂屋里,给各位姑父倒茶递烟"这条路走了几十年,怎么说堵就堵了!"大姑脾气最火爆,头上的发卡都气得颤抖,边说边用手帕擦汗,"老三家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先去找村委会说道说道"二姑最讲究程序,梳得一丝不苟的短发衬着她坚毅的面容,"村里有村里的规矩,总不能由着刘大锤胡来""都是街坊邻居,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三姑性格温和,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善意,"大老远地看着都是光屁股长大的,闹僵了多不好。

""三妹,你就是心太软"大姑说道,拍了拍桌子,"这种事不能退让,退一步就会步步退,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咱们家"午饭后,我陪着三位姑姑和姑父去了村委会村委会在村子中心,是一栋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盖的两层小楼,红砖青瓦,墙皮已经剥落了不少。

村主任姓赵,四十多岁,圆脸大耳,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见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迎接:"哟,老石家的亲戚都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堂屋里摆着几把老式木椅和一张长条桌,墙上挂着几幅村里的规划图。

我们坐下后,大姑开门见山:"赵主任,我们家门前的路被刘大锤给堵了,这事您得管管"赵主任笑了笑,倒了几杯茶:"这事我听说了不过据我了解,那块地方确实是刘家的地界""胡说,那路大家走了几十年了,怎么可能是刘家的?"大姑火气上来了,声音提高了八度。

"有地契为证"赵主任说道,"刘大锤昨天来村委会出示了当年的地契,确实写着那块地是他家的""那怎么几十年都没人提这事?"二姑追问道赵主任摊了摊手:"可能是刘家一直没想到要用那块地吧现在他家要翻盖老房子,自然要用上自己的地方。

村委会的调解没有结果刘大锤拿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划着模糊的界线村主任又看了一遍那张地契,面露难色,摇头叹气:"这确实是老地契,上面盖着当年生产队的章,应该没错"我的三个姑姑脸色越来越难看,姑父们的烟一根接一根地点上又掐灭。

回家的路上,经过刘家院子,看见刘大锤和几个工人正忙着打地基,那堵墙变得更加牢固了晚上,家人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大姑要去县里告状,说这是侵犯通行权;二姑提议直接把那堵墙推倒,毕竟那是我家出入的必经之路;三姑则主张再找刘大锤好好谈谈,或许能达成什么妥协。

父亲沉默不语,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母亲在厨房里忙活,只有锅铲敲打锅沿的声音特别响亮,仿佛在宣泄着什么"爸,你觉得该怎么办?"我问道父亲缓缓吐出一口烟,眼神悠远:"当年你爷爷和老刘关系很好,他们约定那条路大家都可以走。

可惜这事没写进地契里,只是口头协议""那您的意思是...""随你们吧"父亲摆摆手,起身进了里屋我站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看着墙外那条被堵的小路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那路上有我上学时留下的脚印,有父亲推着独轮车运粮食的痕迹,有母亲赶集归来的身影。

每逢下雨,泥泞的路上总会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像是谱写在大地上的乐章那不仅是一条路,更是一段记忆第三天,大姑和大姑父早早起床去了县里的信访办,二姑和二姑父则去找了村里的几个老人,想打听当年划分地界的详情,三姑和三姑父留在家里,帮母亲收拾院子,修补破损的围墙。

"老三媳妇,别想那么多"三姑一边砌砖一边安慰母亲,"路堵了可以再开,话说不通可以再说,都是一个村的,哪有隔夜的仇"母亲微微一笑:"三姑,您就是心善那刘大锤向来倔强,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再倔的人也有软肋,找到了就好说话了。

"三姑笑道,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晚上,大姑和大姑父从县里回来,满脸疲惫信访办的工作人员说这是村内纠纷,建议先通过村委会解决,实在不行再到乡里调解二姑和二姑父的收获也不大,村里的几个老人说法不一,有人记得当年那条路是公用的,也有人说那确实是刘家的地界。

"明天我去找老支书"二姑说道,"他当了几十年的支书,村里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第四天早上,八十多岁的老支书拄着拐杖来了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精神矍铄,脸上的皱纹像是山间的沟壑老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得起皱的纸:"我这里有当年村里的地界图,是你爷爷和刘大锤他爹一起画下来的。

"我们围在老支书身边,看着那张几乎褪色的图纸上面画着村子的大致轮廓,各家的院墙和门户都标注得清清楚楚老支书的手指在图上划过:"你看,这里,当年划定的时候,这条路是作为公共通道留下来的,并不属于任何一家"。

村民们闻讯陆续赶来,围在我家院子里,盯着那张褪色的图纸议论纷纷。有人说那是老支书瞎编的,也有人附和说记得当年确实是那么回事。刘大锤也被叫来了,站在一旁,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沟壑,沉默不语。

"老刘,你看清楚了"老支书指着图纸说道,"当年是你爹和石根柱一起划定的界限,这条路是公用的"刘大锤接过图纸,仔细端详,眉头紧锁:"这张图我没见过,不知道是真是假""老刘,咱们都一把年纪了,何必为难小辈?"老支书叹了口气,"那条路走了几十年,你突然堵了,石家怎么出入?"。

"他们家不是还有后门吗?"刘大锤顽固地说道争论越来越激烈,村民们分成了两派,有人支持我家,有人则认为地契为证,刘家占理争执中,刘大锤五岁的小孙子从人群中钻出来,好奇地跑向那堵墙,想爬上去看个究竟不料,小孩踩到一块松动的砖头,摔倒在地,膝盖上蹭出一片血迹。

"小虎!"刘大锤惊叫一声,冲上前去,可年迈的他动作不如年轻人敏捷我本能地上前将孩子抱起,看了看他的伤口:"不严重,只是擦破了皮"小孩疼得哇哇直哭,眼泪鼻涕一起流刘大锤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我带他去村卫生室。

"我说着,把小孩抱上自行车后座,"刘叔,您别担心,一会儿就回来"村卫生室就在村委会旁边,是一间简陋的平房李医生已经六十多岁了,却还在坚守岗位他熟练地为小虎清洗伤口,涂上碘伏,贴上创可贴:"没事,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小虎止住了哭声,好奇地看着自己膝盖上的创可贴,小声问我:"叔叔,这个贴多久才能好?""三五天就好了"我笑着回答,"小虎很勇敢,一点都没哭"小男孩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缺了的门牙:"我才没哭呢,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回去的路上,刘大锤的儿媳在村口等着,看见我们,连忙跑过来接过孩子:"谢谢你,小石给你添麻烦了"我摆摆手:"小事一桩,孩子没事就好"她犹豫了一下,小声告诉我:"孩子爸爸得了肺病,医生说家里潮湿不利于康复,所以公公急着修房子,想把地基垫高些。

""小良病了?"我惊讶地问道小良是刘大锤的儿子,比我小两岁,小时候我们常一起钓鱼、捉蚂蚱"嗯,去年冬天就查出来了,一直在县医院治疗"她叹了口气,"前段时间医生说家里环境太潮湿,让我们改善一下住房条件,所以公公才急着盖房子。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酸记忆中刘大锤家的屋子确实低洼,每到雨季总会渗水,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和霉斑想起小良瘦弱的身影,我心中五味杂陈回到家里,大家还在议论纷纷我一直没把刘大锤儿媳的话说出来,只是静静地听着各种意见。

"不能让步!"大姑坚持道,"一让步就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可也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僵"三姑劝道,"毕竟大家都是邻居,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晚饭后,我和父亲带着两瓶老村长酒去了刘家院子里的水泥和沙石堆得像小山,几个工人正在收拾工具准备回家。

屋内传来几声咳嗽声,想必是小良回来了刘大锤坐在门槛上,看见我们,眼神闪烁,似有愧色:"老石,小石,你们来了""刘叔,喝两盅?"父亲掏出酒,放在石桌上刘大锤叹了口气,起身拿来三个小酒盅:"进屋喝吧,外面蚊子多。

屋内光线昏暗,一盏节能灯吊在屋顶中央,照得墙上的影子摇摇晃晃墙角堆放着几个塑料桶,用来接雨水;墙壁上的霉斑触目惊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小良躺在里屋的床上,听见动静,挣扎着想要起来我连忙上前:"小良,别起来,好好休息。

""小石哥"小良虚弱地笑了笑,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听说你又回来了,本想去看看你的""我来看你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一阵酸楚刘大锤给我们倒上酒,脸上的表情复杂:"老石,今天那事...""刘大哥,我们商量个办法。

"父亲打断他的话,举起酒杯,"咱们认识几十年了,哪有解不开的结"三杯酒下肚,气氛缓和了不少父亲看了看屋内的情况,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良,若有所思:"刘大哥,你家确实潮湿得厉害,盖新房子是迫在眉睫啊""可不是嗎。

"刘大锤揩了揩眼角,"医生说小良的病和这环境有关系,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似的早知道当初就该把房子盖高点的""刘叔,我们商量个办法"我把酒放在桌上,"那条路我们家确实离不开,但您家的情况我们也理解"刘大锤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木盒,打开后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你看,这是你爷爷和我爹的合影。

当年他们关系可好了,一起参加过抗洪,一起修过水库"照片上,两个中年男子并肩而立,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我从未见过爷爷年轻时的样子,这张照片像是打开了尘封的记忆"你爷爷是个讲义气的人"刘大锤继续说道,声音有些哽咽,"那年我爹病了,是你爷爷背着他走了十里山路去镇上看病。

如果他们泉下有知,肯定不愿意看到我们为这点事闹得不可开交"

父亲拿过照片,看了许久,眼圈有些发红:"我记得小时候,你爹常带着我和你一起去河边钓鱼,还教我们游泳那时候日子虽苦,但人心近啊""是啊,是啊"刘大锤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现在日子好了,人心却远了"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从小时候的趣事到现在的生活,从老人的过往到孩子的未来。

酒过三巡,父亲提出了一个建议:"刘大哥,这样吧,那堵墙我们不推倒,但留出一米宽的通道,让我们家能够通行等你家房子盖好了,我们还帮你出些力气"刘大锤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老石,你这提议中听不过,那通道得加固,免得孩子们再摔着。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连忙应道第五天一早,我和父亲,还有三个姑夫,加上刘大锤一家,一起忙活起来那堵墙被推倒了一半,留出一米宽的通道,剩下的部分加固后成了刘家新房的地基边缘我们还帮着他家垫高了地基,让雨水不再渗入室内。

村里人看见这一幕,纷纷赶来帮忙有人送来工具,有人带来点心和茶水,还有人主动帮忙搬运建材一时间,刘家院子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瞧瞧,这才是邻里关系嘛!"李大娘站在一旁,满脸笑容,"吵吵闹闹不如和和气气"到了中午,母亲和三姑做了一大桌子菜,摆在院子里,招呼大家一起吃饭。

酒过三巡,气氛融洽,笑声不断小良也被扶着出来,坐在阳光下,脸色比昨天好了许多

大姑拉着刘大锤的手,笑着说:"老刘啊,早知道你家是这情况,我们哪会闹这么僵啊?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嘛""是我不对,太钻牛角尖了"刘大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那天我来堵路,心里也不是滋味,可又怕说出小良的病,别人嫌弃。

""哎呀,这有什么嫌弃的,都是一个村的,有难同当"二姑说道,拍了拍小良的肩膀,"小伙子,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之后的日子,那条路依然是我回家必经之路路边刘大锤种下的石榴树,每年秋天都会结出红彤彤的果实,他总会摘几个最大的送到我家。

那条通道被村里人打造得更加坚固美观,两边种上了花草,成了村里的一道风景小良的病在大家的关心下慢慢好转,第二年春天,他就能下地干些轻活了刘家的新房也在村里人的帮助下盖起来了,高敞明亮,再也不用担心雨水渗漏。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村里的泥土小路早已变成了水泥路,一排排崭新的楼房代替了当年的瓦房泥墙刘大锤的头发全白了,走路也需要拐杖,但精神矍铄每次我回家,他都会站在那条路旁等我,递给我一把石榴,笑容和当年一样爽朗:"小石,回来啦?"。

"嗯,刘叔,您身体还好吧?"我接过石榴,笑着问候"好着呢,能吃能睡,就是腿脚不利索了"他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你爸妈身体还好吧?""挺好的,就是有点想您和刘婶了,常念叨着让您过去坐坐""行,明天我就过去。

"他拍拍我的肩膀,"路就在那儿,走两步就到了"有时候我想,门前的那条路,不只是一条通往外界的路,更是通往人心的路那条路见证了争执,也见证了和解;见证了误会,也见证了理解再坚固的墙,也挡不住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再远的距离,也隔不断邻里之间的牵挂。

每当我走在那条路上,总会想起那张泛黄的老照片,想起爷爷和刘大锤的父亲并肩而立的样子,想起那些曾经充满烟火气的日子。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唯有那份淳朴的人情味,像门前的那条小路一样,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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