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盖房,一条金蛇爬到床上睡觉,多年后孙子考中状元

小小兔 13 2025-06-07

"老员外!您快瞧瞧这畜生!"管家王福的嗓子劈了岔,手里的铜灯笼咣当撞在门框上月光底下,一条金灿灿的蛇盘在拔步床正中央,鳞片泛着水波纹似的光,脑袋支棱着得有海碗大李员外拄着乌木拐杖三步并两步跨进新房,檀香木的床柱还飘着红绸子。

那蛇尾巴尖儿轻轻拍着床板,倒像是打着拍子哼小曲儿"别动它!"李员外突然厉声喝住举锄头的家丁,"去请白云观的张道长来"这年是咸丰六年,苏州城外的李家老宅翻修西跨院原本请的是城隍庙街最有名的"赵木匠",谁料刚刨开地基就挖出个青花坛子,里头装着三枚铜钱和半张人皮。

赵木匠当场就吐了,说这是"阴宅煞",非得用黑狗血镇邪可黑狗血泼下去当晚,领头的王木匠就吊死在梁上,舌头伸得老长李夫人抹着眼泪把工匠们送走,转头就看见金蛇盘在房梁上蛇身足有小孩胳膊粗,肚皮底下雪白,头顶鼓着个红冠子似的肉瘤。

"这怕是成了精的,"张道长捏着山羊胡直摇头,"宅子压了蛇穴,得在院里立座龙王庙"可李员外不听这套,他盯着蛇尾巴扫过的青砖缝,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虎丘山救过条金鳞蜥蜴那年他上香被毒蛇咬了脚脖子,眼见着皮肤发黑,是条巴掌大的金蜥蜴叼来解药草。

如今这蛇的鳞片,倒和当年那蜥蜴一模一样"把西厢房拆了重建"李员外一挥手,工匠们面面相觑这次请的是安徽来的"哑巴匠",领头的是个独眼汉子,干活不要工钱只要管饭金蛇倒再没出现,只是每回上梁时,独眼匠总要往地基里埋片金箔。

李员外蹲在工地嚼槟榔,眼看着独眼匠把最后一片金箔塞进墙角这宅子盖得邪性,白天量好的尺寸,夜里准得缩回去半尺有回更夫打更经过,分明听见青砖缝里传出敲木鱼声"东家,成了"独眼匠拍拍手上的灰,突然指着李员外身后,"您家小少爷来了。

"李夫人抱着襁褓过来时,金蛇正盘在廊柱上晒太阳见着婴儿突然昂起头,蛇信子吞吐得跟绣花针似的说也怪,自打这孩子落地,蛇就再没进过正房独眼匠临走前塞给李员外个油纸包,里头是张人皮地图,画着宅子底下盘着条金龙。

"十八年后,自有分晓。"独眼匠说完就消失在雨雾里。李员外把地图压在祠堂祖宗牌位下,当晚就梦见个穿金甲的小将朝他作揖。

转眼孩子到了抓周年纪,满屋子物件不抓,偏往供桌底下钻李夫人掀开桌布,差点没背过气去——金蛇盘在香案上,头顶的红肉瘤泛着血光孩子却咯咯笑着抓住蛇尾,那蛇竟也不躲,由着他拽着鳞片往脸上蹭"这孽障!"李员外抄起鸡毛掸子,蛇却突然昂首吐出颗红玛瑙似的珠子。

孩子接过去就往嘴里塞,李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再一看那珠子已经到了蛇嘴里金蛇盘着孩子的腰转了三圈,哧溜钻进墙缝不见了自打这事后,孩子就开了窍三岁能背《三字经》,五岁写得出馆阁体,八岁时私塾先生跪着辞馆:"小少爷问的《易经》卦象,老朽实在解不出来啊!"。

这年开春,李员外带着孙子去虎丘山还愿半山腰的凉亭里,当年救过的金蜥蜴正在石桌上打盹孩子刚伸出手,蜥蜴就跳上他肩头,冰凉的鳞片贴着脖颈"爷爷,它说咱家宅子底下有龙脉"孩子突然开口,惊得李员外手里的香烛掉在地上。

回家当晚,金蛇又出现在孩子床榻这次蛇身缠着床柱,头顶的肉瘤裂开个口子,里头嵌着半枚铜钱孩子用镊子夹出来,铜钱上赫然刻着"状元及第"四个字李员外请来城隍庙的住持,老和尚盯着铜钱念了半夜经,最后说:"这是龙王爷给的彩头。

"转眼到了乡试放榜日,李员外特意请了戏班子在家唱《状元游街》正唱到"跨马游街"这折,门外突然传来快马嘶鸣报录人举着喜报冲进院子,金蛇不知什么时候盘在照壁上,阳光底下鳞片亮得晃眼"李老爷!贵府公子连中三元,圣上亲点状元郎!"。

李员外刚要递红包,金蛇突然昂首长鸣,声若洪钟震得房梁簌簌掉灰再看那蛇头顶的肉瘤,已然长成个完整的龙角孩子跪在蛇前磕了三个头,起身时手里握着半截龙须,见风就长成支金步摇当晚全家摆宴庆贺,孩子却把自己关在书房。

月过中天时,书童听见屋里传来人语:"当年你爷爷救我时,我在他掌心留了道龙气如今你考上状元,该把龙脉归位了"第二天清晨,李员外发现孙子不见了书案上留着张人皮地图,金龙的位置标着个红点全家翻遍宅子,最后在祠堂地砖下找到个石匣,里头装着当年挖出的三枚铜钱和半张人皮。

铜钱拼起来是句谶语:"金蛇入梦,状元及第;龙脉归宗,羽化登仙"李夫人哭昏过去时,金蛇最后一次出现在房梁蛇尾扫过供桌上的状元袍,袍角突然燃起金火等众人扑灭火焰,袍子上多了条金线绣的龙,龙嘴里含着半枚铜钱而金蛇早已不见踪影,只余窗棂上留着片金鳞,见风化作缕青烟。

长白山老林子边缘的土道上,李员外家的小厮撒丫子狂奔,棉鞋底子都甩飞了一只"老爷!少爷在长白山天池边坐着呢!"李员外裹着貂皮大氅冲出院子时,金蛇蜕的皮正在晨阳里化成金粉管家王福举着罗盘直转圈:"这指针疯了似的往东北戳,少爷怕是……"。

"怕不是被那长虫精勾了魂儿!"李夫人攥着帕子直跺脚院里的老槐树突然哗啦作响,树杈上盘着条金蛇,头顶的龙角在雪地里泛着蓝光"都别搁这杵着了!"李员外抄起祖传的猎刀,"套马车!去长白山!"马车在雪壳子里压出两道深沟,赶车的老把式突然勒住缰绳:"前头有雾!"白茫茫的雾气里,隐约可见红袍金甲的人影。

李员外跳下马车就往前冲,猎刀劈开雾气的刹那,他看见儿子盘腿坐在天池边的青石上,怀里抱着条小金蛇"爷!"孩子转头咧嘴笑,金蛇从他领口钻出来,在雪地上打了个滚就变成个穿黄马甲的小老头"李家老爷子,这趟差事俺可算交得了。

"李员外腿一软跪在雪地里,猎刀当啷掉进冰窟窿"您是……""长白山金龙王座下巡江夜叉"小老头挠了挠后脑勺,"当年老龙王欠你们李家老祖个人情,这才派俺来护宅您家小少爷根骨清奇,早被玉帝点去文曲星君的位置啦"。

孩子突然站起来,身上的秀才衫变成金甲红袍,脑门浮出紫色神印"爷爷,我该回天上了"他朝李员外深深作揖,"您家宅子底下的龙脉,自会保佑子孙千秋万代"说话间,天池水面突然炸开道金虹,把孩子连人带蛇卷上云端李员外眼睁睁看着金蛇化作巨龙,龙爪上还缠着半片褪色的红绸——正是当年盖房时系床柱的喜布。

"这是咋整的?"李夫人抹着眼泪直念叨,"咱儿子成神仙了?"老猎户从树后转出来,烟袋锅子冒着的热气在风里乱扭"早看出这娃不是凡人"他磕了磕烟灰,"打他周岁抓住蛇尾巴那刻,命格就定了"李员外弯腰捡起片金鳞,鳞片在掌心突然发烫,浮现出八个朱砂小字:龙脉永镇,李氏长安。

再抬头时,天池的雾气早已散尽,只有群山在晨光里泛着青幽幽的光

打那之后,李家再没闹过邪乎事西跨院的地砖缝里,隔三差五就冒出朵金盏花,花瓣上凝着血似的露珠有回更夫起夜,瞅见供桌上的状元袍在月光下泛着龙鳞纹,袍角绣的火龙活灵活现,龙嘴里含的铜钱正反面刻着"天地"二字光绪二十六年,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城。

李家的宅子却像被罩了金钟罩,洋人的炮弹打在院墙上竟震出漫天金粉老管家王福临死前说,他看见金蛇盘在祠堂屋顶,龙角间飘着个穿红袍的人影,正对着月亮举杯如今那宅子成了文物保护单位,导游们指着房梁上的蛇形木纹说这是清代工匠的巧思。

只有住在后院的李老太太知道,每逢雷雨夜,西厢房的地砖就会发热,隐约能听见地下传来龙吟似的低吼她总把孙子们搂在怀里讲古:"瞧见梁上那道金线没?那是咱家老祖宗积的德,护佑着李氏子孙呢"去年清明,有个穿黄马甲的老头来上香。

他对着供桌作了个揖,转身时袖口滑出截金鳞,在香炉的青烟里闪了闪就不见了守门的保安揉着眼睛嘀咕:"这老头咋看着跟供桌上的画像似的?"山风掠过老宅的屋脊,瓦当上的走兽在夕阳里投下细长的影子不知哪扇窗棂突然传来孩子的笑声,接着是女人轻声呵斥:"别揪蛇尾巴,那物件金贵着呢。

"院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树洞里隐约可见半截红绸,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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