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幂新中式造型火到国外,穿2000块红裙逛街被拍,内搭秋裤太
45 2025-08-22
嘉嘉的第一颗寸头
图源:受访者供图剃头之前,嘉嘉也看过小红书上的各种分享。如今网上有很多女性博主分享自己剃发的过程,她们中有的是为了改善头皮状况,有的想借发型来追求特立独行,还有人对自己的女性身份和性别表达有所深思,希望从“头”改变。但嘉嘉在网上逛完一圈,仍然对剃头这件事懵懵懂懂,直到自己剃完,才有了切身的新奇体验,甚至引发了超越性别的共鸣。“剃完头发以后,我发了一个感受,说我脑袋凉飕飕的。有一个男同学就评论,说他在初中军训的时候被迫剃了头,那个晚上也是这样的。”尽管在网上收获一片赞赏,嘉嘉仍然需要面对现实生活中种种不解和审视的目光。在理发店,洗头的姐姐问她为什么要剃掉这么长的头发,她选择了一个外人最容易理解的原因:让头发重新长。在她等待姐姐染发的功夫,虽然后进店的客人没有言语,嘉嘉也还是从镜子里瞥见他们疑惑和探究的目光。她还说,在老家,邻里街坊的消息很灵通,像她这样做出剃寸头的“出格”行为,还是应该尽量保持低调,不给别人和自己添麻烦的好。“比如我外婆,她看到我剃头可能会晕过去,那在吃年夜饭的时候,我可能就得全程戴着帽子。”不过,真到了年夜饭的饭桌上,家人的关注却并没有因为一顶帽子的礼貌遮掩而转移。“那时候全家人围着一个大圆桌吃饭,突然一下子所有人都看着我。这份关注给我带来的压力比走在街上被陌生人关注的压力更大。”在一大家人中,妈妈倒是对嘉嘉的寸头越看越习惯,还提醒她返校前去修整一下。而当嘉嘉表示要改留一头从未尝试过的披肩长发时,妈妈还很遗憾地说,“这样蛮好看的”。对嘉嘉来说,在装扮上平衡好私人空间的自我和公共空间的礼貌是比较理想的状态,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妈妈和姐姐一样接受得那么快。至于真实的自我,她自己知道是什么样子就好。“我还是我,只是头发长了或者短了。”破茧的时间有别于嘉嘉的笃定,1997年出生的鲲鲲对待自己的女性身份和外貌则没那么坦然。鲲鲲的家庭氛围比较传统。虽然父母在北京扎根下来,但他们仍然受到家乡风俗观念的影响,教育鲲鲲“女孩要听话,要懂事儿,别人安排你什么,你乖乖做就好了”。上大学以后,父母更是强调,小女孩以后工作好不好的不重要,嫁一个好人才重要。鲲鲲对此类要求感到非常不公平。“凭什么女生就不能够自强自立,不能够独当一面?”从小到大,鲲鲲的穿衣打扮无不经过妈妈的许可。直到现在,妈妈还时常按照自己的标准来评点女儿的穿着:身为男生的女朋友不应该穿着暴露,作为单身女孩子也要气质文静、穿着得体。鲲鲲颇感无奈,“男生就算不加修饰,打扮得很邋遢,也不会有人去评判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注意形象。可如果反过来,一个女生穿得很随意,就会遭到很多人的指指点点吧。” 好在,远离家庭的住宿生活给了鲲鲲一点自由的空间。大二下学期,她和室友交往渐密,也喜欢上了汉服,两个人就一起拍照出“cp”(表示人物配对关系)图。鲲鲲的个子高挑,就穿男装,室友体型娇小一点,就穿女装。到了大四,鲲鲲还借备战考研的机会,痛快地剪掉了“封印自己”多年的长发,好像剪掉头发就能不再做文静乖巧、讨人喜爱的女生,摆脱掉自卑。“我当时在长痘,觉得自己不漂亮了,没有人喜欢。而且那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一头长发,也想变一变,就干脆把头发剪掉。”从理发店出来,鲲鲲一身轻松。秋天略带凉意的风轻而易举地吹动她的短发,她这样形容当时的感受:很飒、很飘逸、很自由、很洒脱。“以前长头发的时候,我会考虑我的头发有没有整齐,衣服是不是很干净,穿裙子还要提醒自己不能叉着腿坐。但是短头发以后就变得不在乎这些东西,我想怎样就怎样,很舒服。”读研后,因为有了补助和实习薪资,鲲鲲在经济上更加独立,在穿衣问题上逐渐放弃了和家里人辩驳。她不会刻意隐藏自己偏好的风格,但还是会减少在家人面前暴露他们不喜欢的样子,这样可以避免很多纠缠和麻烦。“在父母面前肯定还是穿粉色小裙子了,我也做了多年的抗争,没有办法改变,就只能在家顺应他们,在外面做自己。”在家庭之外,除了汉服,她还喜欢上了cosplay(利用服装、饰品、道具以及化妆来扮演动漫作品、游戏中以及古代人物的角色)。不过无论哪种服装,她只偏爱男款,因为几乎所有女装都是以温婉、甜美的风格为主,而这种“女性气质”,恰恰是她想要逃离的。对鲲鲲而言,身为女性总有一种无力感。她时常能察觉到社会对女性并不友好,与之相对的则是男人们掌握话语权的司空见惯。过去,她自觉男女在生理和体能上的差异难以改变,于是外貌就成了她寻求改变的第一步。“我想成为强者,但又没办法更改性别,就只能靠穿衣打扮换个性别。”不过,她平时仍然没有勇气穿成男生的样子在外面走,最多就是中性化一点。而汉服和cosplay的迷人之处,正在于二者暗示了一种脱离现实的语境,只会出现在非日常的场合中,比如古色古香的公园、漫展、汉服主题活动等等,这就给了鲲鲲展示自己个性的自由空间。“汉服给了我变成另一个人的机会,让我从自己原本的人格中跳脱出来,改变自己的样子。” 汉服在风格制式上有着不同的朝代划分,鲲鲲偏爱的,是魏晋风流。穿上随性飘逸的长袍,便可换来一份不食人间烟火、不受现实拘束的张扬个性。鲲鲲的一次魏晋风汉服造型
图源:受访者供图
在改造外形之余,法律专业的鲲鲲为自己的人生也做了很多努力。过去一年,她在法院和律所做了两份实习,参加了包括司法考试、公务员和军队文职在内的四场笔试和无数场面试,同时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毕业论文的开题和撰写。尽管遭到许多冷遇和不公,支撑她坚持起早贪黑的信念很朴素:“我不想被男生比下去。我要成功,获得更多选择的权利。”在奔波与忙碌中,鲲鲲一步一个脚印地踏实做事,慢慢打破了此前对性别和学历的迷思。在律所实习时,她眼见一个政法大学的男生做事情如何不尽如人意,并且只待了一周就消失了,“那时我意识到,原来好学校的男生也有做得不好的,我就没那么自卑了”。除去观察同龄人的言行,带教律师姐姐也在无形中为她提供了榜样的力量。“我很喜欢和她一起工作,学习她的工作作风——就事论事、直接、及时反馈。”一直对文凭有些自卑的鲲鲲在姐姐的带领下慢慢成长,学会了肯定自己的工作能力,也积攒了足够的勇气去尝试要求更高的工作。“我不会再害怕,而是可以很有自信地去工作和生活。”在二十几年的成长岁月里,鲲鲲对自身局限和现实曾经百般妥协,踌躇不前。但是心中的那一点点不甘还是推着她不断尝试挣脱束缚。外表上的改变借给她一些勇敢和自信,而在考研和实习的过程中,她也逐渐发掘出了足以支撑干练形象的坚实内核——保持坚毅,不断努力,直到取得突破。这个春天,她成功“上岸”京考,也通过了毕业论文的外审。这些小小的胜利正在不断确认着她对自己新的认识:“现在我相信,如果是我想做的事,我就一定能做成。”对抗的力量“有些女生会说自己锻炼也没有用,我是非常非常反感这样的说法的。”同为98年出生的北京女生虎子,对身体的性别差异,有着和鲲鲲截然相反的答案。虎子从高中就开始接触搏击,最近还开始练习柔术。七年的对抗性运动经验不仅提高了她的身体素质,也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异常清晰的认识,更让她确信运动对女性保护自身安全的意义。虎子对社会上盛行的“女子力量不如男”的观点颇为义愤,对许多女性以此为借口不去运动的逻辑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在她看来,一个不运动的人遇到危险,可能就只有挨打或者逃跑这两种选择。“但如果你锻炼过身体,知道你自己卧推能推多少公斤,硬拉能拉多重的东西,你至少可以了解到能和对方对抗到什么程度。”虎子不是不承认男女在生理上的力量差距,但是运动经验告诉她,弥补这个差距的办法其实有很多,包括使用一些技巧,运用女性身体的柔韧和耐力等优势。“你只有去运动才能了解自己的特点,了解你和男性之间的差距,遇到这种紧急情况的时候,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不过,就算能从运动中受益,许多人也因害怕给人产生负面印象而不敢迈出尝试的第一步。生活中,身材健硕、喜欢对抗性运动的人多少会给人一种压迫感,好像“人越锻练,攻击性就越强”。而如果这些特点出现在一个女生身上,就更加与女生本应温顺、纤弱的刻板印象产生冲突,继而被贴上不好惹、不讨喜的标签。这些偏见往往源于大众对此类运动的不了解和媒体断章取义的塑造。不过,只要稍微尝试一二,人们一定会更加理解虎子的抗辩:“对抗性运动看似危险,但它其实是非常安全的。你永远被护具保护、被规则保护、被你的裁判和教练保护。所以了解、参与了这些运动之后,人反而不会轻易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虎子和柔术教练的合影
图源:受访者供图
如果说在运动上突破踌躇和畏惧并不困难,那么在重大的人生选择上,虎子其实也没有多少身为女性的顾虑,仍旧生猛、从心所欲。高考填报志愿时,她先是想报公安大学,给自己的正义感找一处用武之地。得知缉毒、刑侦专业明确不收女生,她就把希望寄托在涉外警务专业上。只是,虎子妈妈去派出所交政审表的时候,恰巧遇到出身涉外警务的办事员。他听到虎子的成绩挺不错,就非常实诚地告诉这对母女,自己的职业现状和挥洒热血全然无关,直接劝退了母女二人。当警察的梦破灭,虎子转而开始收集网上信息,因为“爆破”专业听起来很酷而选择了土木工程专业。上学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爆破这个专业方向早已被各大院校取消了,自己学得也并不开心。于是,她再一次跟随自己的心意“折腾”,顺着自己对绘画的热忱,经历一番周折转到工业设计。也是因为这份爱好,虎子逐渐找到了真实地面对自我和世界的方法,开始用色彩和线条去表达和创作,在网络和现实中留下了很多美的瞬间。虎子为拳馆创作的装饰画
图源:受访者供图虽然虎子性情极为自由洒脱,仿佛从未被性别裹足,但当她因缘际会开始用性别的眼镜看待问题时,才意识到自己性格并非全然生来如此,而是和很多人一样,深受社会对性别刻板印象的影响。“我小时候不怎么爱跟女生玩,觉得女生是矫情的、弱不禁风的,而且我也不太喜欢被当成女生。”小虎子当时觉得所有男孩子的表现都是好的,比如淘气、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好多人叫她“假小子”,在她看来也是一种认可和肯定,会因此而受到鼓励,感觉很开心、很骄傲。长大以后,虎子逐渐发现,很多特质和性别并不沾边。小时候的感受与其说是讨厌女生,倒更像是一种慕强。“尤其是在运动方面,很多人觉得女生体育不好,我就一直想,是不是做男生之后,我的身体素质就会好一些?所以我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还是挺伤心的。当时觉得,完了,我百分百是个女的了,没有可能是个男的了……”如今,虎子接纳了自己的女性身体,意识到曾经拒斥“女性气质”、一心想变成男生的愿望,其实是一种对女性身份自我厌恶的“厌女”心态。小虎子凭本能想要逃出女性的桎梏,却在不经意间再一次认可了女人是次男人一等的“第二性”的文化规训。这样勇气可嘉但结局失败的出逃,太多女人都曾经历过。但正如上野千鹤子所言,女性所追寻的平等,不应只是“和男人一样”,而是“身为弱者仍能受到应有尊重”的平等。也许是因为家人放任虎子野蛮生长,不曾有太多要求,虎子其实并不会把性别“当回事儿”。但是自从关注了性别议题之后,她意识到很多人并不像她一样幸运,而是被困在性别带来的各种麻烦中。现在,时常关注社会热点的她其实已经在不自觉中再度找回了发挥正义感的道路,那就是以画笔为媒,去表达自己的想法,记录和讲述更多故事。“尽管性别并不是我生命的议题,但是我希望超脱出这种对立的框架,将来用我的创造、我的表达、我的漫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身份的可能03年的天睿和01年的杉杉磨有许多共同点:同为男性,同样在男性存在感很低的家庭里长大,同样从小镇到北京求学,同样喜欢研究时尚,最关键的是,同样对性别文化的建构心存质疑。不过,他们对穿着的看法以及遇到的阻力不尽相同。和虎子类似,天睿小时候对男女的边界也不敏感,长大以后不喜欢对人进行二元性别划分,而是“试图解构和重建一些性别符号,再用自己舒适的方式做性别表达”。天睿回忆自己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每一次都会选择扮演女性角色。他和班上的男同学手牵手、贴脸的亲密的举动被妈妈看到并被制止的时候,也会觉得很困惑。“我和男生女生的相处没有任何不同,也感觉不出来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感觉不到性别。”男女有别这件事,是天睿上了初中以后接触互联网信息才慢慢意识到的。“当时微博还没有很火,我主要是在贴吧上逛。我会把所有的账号都设置成女性,也会以女性的口吻在网络上呈现自己。”从小到大,天睿一直都处在一种“女性的境遇”之中。“我认为我的生活、命运是和女性的境遇是息息相关的。”天睿小时候基础病非常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度过。因此,他没有办法和同龄男孩子玩游戏,连跑步也常常落在班里最后面。除了体能不及同龄人,天睿还会因为入学年龄低于同班同学而处于弱势。“我上学比较早,而且从幼儿园大班直接跳到了寄宿制学校的二年级,经常被同学欺负。”不如意的经历不仅发生在校园,也降临在家中。天睿的父母在他一两岁的时候就离了婚,家里的女性把他从小拉扯大。对幼年的天睿来说,男性不扮演任何重要的角色,他们要么常常缺席,要么令人生厌。父亲非常不负责任,身边的男同学都在捉弄、欺负他。所幸,女孩儿们是他可以安心与之玩闹的同伴,她们会接纳他。在家里,母亲、外婆也不会对他有很多死板的要求,只是叫他怎么舒服怎么来。说到穿女装,天睿在“扮女”的过程中也感受到了部分女性“服美役”的代价和辛苦,以及她们被凝视和评判的感受。“大多数时候,特别是在国内,如果我以一种非常夸张的样子出门的话,能够感受到很多目光和非议。它不是直接的,没有人会直接跳出来指着脸骂你,但你就是能隐约感觉到。”对身形苗条的天睿来说,外貌服饰上的表达可以非常弹性。他不会觉得自己只对某一种穿着打扮感到舒适,那样太累了。平日里,他的穿着以休闲舒适为上。但每当天睿和朋友出去玩,或者需要展现自我,可以安全展现自我的时候,他都会竭尽所能做他想做的一切装扮。比如留很长的头发,把头发烫得很卷;化妆,但不仅限于日常妆容,而是非常夸张的舞台妆。他会自己设计妆面,用区块、线条,彩色的、黑白的,随心所欲地在脸上创作。在服饰穿搭上,他会去穿裙子、靴子,从项链、头巾、耳环、手镯,乃至一切能在身上附加的东西中去挑选。天睿说自己并不是刻意为了标新,而是自己单纯喜欢这些风格,就以这样的形象出现。“我希望最终呈现出来的形象不是一个很柔弱、很温柔的女孩子,也不会像一个很阳光的男生,而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样子。”和天睿的灵活不同,杉杉磨在穿女装这件事上的姿态更加执着。许多人会下意识地把“扮女装”的人划为不伦不类的变装癖或跨性别者,但这些判断都与真实的杉杉磨有不小的偏差。杉杉磨认同生理上的性差异,也接受自己男性的身体和身份,但对过于固化的性别规范不敢苟同。他说,“我不想否认我男性的身体,但我想用女装挑战男性的概念。”采访当天,他用鲨鱼夹挽起头发,耳坠上嵌着大颗的蓝色水晶,身穿一件棕色长款毛呢大衣,蹬一双黑色长靴,手上戴满了设计感十足的戒指,每一个指尖都延伸出粉色的美甲。在长廊里和他对坐着聊天,傍晚的阳光越过他的肩头,照得耳边棕色的发丝泛起一片金色,整个人在清冷的空气中透出一种难以化约的独特。或许是因为如此着装的男生确实少见,杉杉磨在生活中经常能察觉到路人的侧目和困惑。不过,这些给他造成的困扰不算太大,反而还有点“好玩”。他说,自己在学校上卫生间经常会把别人“吓”出去,“他们进来看到我会恍惚一下,然后退出去看一眼标识再进来。”对杉杉磨来说,保持看似另类的着装风格,是一种表达自我和挑战性别规范的方式。“有时候我进入男卫生间会给别人构成困扰,但是他们很快就能够通过把我归类为跨性别者或男同性恋来解决这种困扰。这个时候如果我仍然强调我是男性,困扰才能构成一种叫做‘麻烦’的东西。也就是说,我通过认可我就是你,我是和你同性的人,来制造麻烦。”不过,杉杉磨的穿衣风格和想法也并非一蹴而就。一开始,他只是单纯对无聊的男性穿着感到厌倦和腻烦,希望从新的着装上寻求审美的新鲜感和愉悦。从大一尝试打耳洞,到大三留长发、做美甲,再到现在穿出自己的风格,杉杉磨说,“当我做这些的时候,我不会刻意隐藏我的男性特征。除了给别人制造矛盾以外,这更像是小孩子试着用颜料调出新的色彩一样,只是我得到的不是直观可见的新颜色,而是我还没办法命名的东西。”在不断更换着装的过程中,他也接触到了更多文艺作品和思想理论,逐渐认同了这种表达自我的方式。渐渐地,他想让更多人看到自己的形象,乃至改变人们对男性固有的认识。“别人无法理解我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正是因为别人无法理解,我才觉得有必要去做。我想要用我自己的身体、服装,这种最直接的个体身份的呈现方式告诉别人:虽然你无法理解它,但是它确实存在。新古典主义前期的女装与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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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当今网络上纷纭的性别争论,鱼儿一方面冷静地相信大自然不讲平等,一切都是为了生存,“性别差异在每个物种中各有不同。我们人不能和自然界的动物类比,来论证自己文明的应然样貌。”但另一方面,他的人文关怀也为这种近乎冷酷和残忍的真相带来一些平衡,“我们始终要记得,人类不是禽兽。人类有机会去创造文明,在未来摆脱制约我们的肉身,消除性别的不平等。那些生理因素应该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的,可是我们的思想恐怕还停留在原始时期。”(应受访者要求,文章皆为化名)参考资料:
[1] 没有人生来就是某种性别,我们是学着去“做”一个男性/女性
https://mp.weixin.qq.com/s/KmL686waliKe5BrmgLGhQg
[2] 玛丽·安宁Mary Anning:一个女性古生物学家为何被历史遗忘?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world-56096755
[3] 服装看历史 Neoclassicism:新古典主义服装1789-1914
https://nesconcept.com/neoclassicism-%E6%9C%8D%E8%A3%9D%E7%9C%8B%E6%AD%B7%E5%8F%B2%EF%BC%9A%E6%96%B0%E5%8F%A4%E5%85%B8%E4%B8%BB%E7%BE%A9%E6%9C%8D%E8%A3%9D1789-1914/
责校|张贺芸美编|孙 杨